独占欲,甚至还有乞求,是的,是乞求。
他想要遵从内心,可一直以来接受的孔孟之道却告诉他,这是堕落,但随着隐忍的时间的加长,他的这种欲望和渴求却成千百倍的增长,常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昭蒂骨子里从来不是少女,而且她现在的身体也经了人事。
她清清楚楚从张仲儒的眼中看到了少年此刻那炽热又无措的心。
她伸出手,带着凉意的的指尖轻轻的拉住了张仲儒的一根手指,酥麻感立刻从手指传遍了张仲儒的全身。
这个感觉是致命的,张仲儒只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让他觉的自己既无力却又充满力量。
昭蒂的眼波中不自知地释放出媚惑,她只挑起眼尾,抓住张仲儒的手指,轻轻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张仲儒便单膝跪了下来。
少年的眉眼紧致,下颌线如刀削一般,一双眼湿漉漉都是渴求。
昭蒂踢掉了锈鞋,将穿着月白色膝袜的一双脚踩到了张仲儒的膝盖上,抿着唇,羞红着脸,将头别了过去。
张仲儒抖着手解了昭蒂的膝袜,当那双细腻温润的小巧玉足,和瓷白的腿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跳的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了,他伸出手覆盖了上去……
张仲儒同学的纯情让昭蒂对自己有些不耻,他只是用手掌暖了她的脚便为她穿好了膝袜,又穿上绣鞋,便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笔直地一声不吭坐在了昭蒂身边。
这一切,似乎只因为卢广之看了也摸了昭蒂的脚!
这种幼稚让昭蒂内心错愕不已,她无语地看向身边似乎又恢复了清心寡欲模样的张仲儒,真想毁了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啊!
敢想就敢干,她凑上前,吻了一下张仲儒的侧脸,又吻了一下张仲儒的嘴角,在张仲儒那清冷君子的模样再次崩塌前,她却笑嘻嘻起身往屋外跑去,只当听不见张仲儒那低哑的呼唤声。
不过昭蒂最终也没跑的出这间屋,张仲儒同学似乎一下顿悟了,原来谈恋爱这事,不仅可以摸摸小手,摸摸小脚,还能上嘴呀。
这下好了,自学能力超强的学霸将昭蒂堵在了墙角,只一息就学会了这个新项目,并且不断挑战着难度,一会儿就将昭蒂亲的“嘤嘤嘤”求饶了。
昭蒂再不敢逗他,哄了张仲儒好一会儿,才让他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她被张仲儒搂坐在怀里,手指玩着他腰间的小马驹玉佩道:“我没送年礼给姨母,姨母可曾气恼!”
张仲儒双手环着昭蒂,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似乎想了会儿,才开口。
“暖暖,我知你的用意,你是不想再起流言。”
他亲了亲昭蒂的耳垂,“母亲这人,没有坏心,但有时心眼和眼界着实小了。”
张仲儒想到母亲郑氏说的那些刻薄话,不禁暗暗叹息。
他幼时总觉父亲待母亲不够关心体贴,所以更亲近母亲郑氏。
可随着自己一天天长大,成为一个男人后,他也逐渐的理解了父亲,理解了父亲的疲惫和无奈,心中的天秤一点点偏向了父亲张崇远。
这时,昭蒂软软地开了口,“子慎,回去吧,别让姨母知道你来找过我,我……终究身份太低了。”
张仲儒一下掰过昭蒂的肩,沉声道:“我不许你这么说,等我考取了功名,会有办法的……”
昭蒂的眼睛像是最昂贵的琉璃,通透,清澈,又干净。
她抬头认真看着张仲儒道:“子慎,我决不做妾,我这人心眼极小,要做我的男人,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若伤了我的心,我便会毫不犹豫舍弃了他,再也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