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日日好吃好住,月月有月银,这现在,娘子还发这么大的红包,老婆子我做梦也想不到,临老还能享上这福呢!”
胡三娘拍着胡婆子的肩也点头,“娘子的好咱们记在心里就是,日后好好顾着店里,好好伺候娘子,咱们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吃了饭,除了早早去休息的哑叔,和不喜打牌的昭蒂,其余几人在屋里头边打叶子牌边守岁。
昭蒂则形单影只地回了屋,月亮宛如银钩般高悬在天边,与满天星斗交相辉映。
苍穹恰似无边无际的海洋,那深入骨髓的孤寂,如潮水般伴随着丝丝哀伤在昭蒂周身蔓延开来。
她梦呓似的低语,仿佛在问那远方的人,不知那人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也同她这般,抬头仰望着星空。
新年的爆竹声骤然响起,昭蒂的双目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气,失望如汹涌的浪涛席卷而来,她疲惫不堪地爬上了床,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此时,房中的烛火突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门窗紧闭的屋内似有一股气流涌动,床幔轻颤,随后床板发出细微的响动。
苍以前从来不知思念是这般磨人,简直无处可逃!
山中一日,世上一月,按泽山的时间,绍蒂不过才离开泽山五日光景,却已让溟苍坐卧难安。
他侧躺在昭蒂身边,左手撑着头贪婪地看着她,眼底的情意再无一丝一毫地遮掩。
溟苍心道,世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诚不欺我!”
昭蒂身上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息后溟苍便丢盔弃甲,再无法抵抗。
他伏下身,轻舔慢咬,从那丰润的唇滑向细腻的粉颈,再到锁骨。
昭蒂逐渐呼吸急促,发出低低的娇吟,溟苍更加意乱情迷,他一抬头便落入了昭蒂如水的瞳眸中,那如极乐泉般娇媚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炽热的身影。
昭蒂只以为在梦中,只犹豫了一瞬,便伸出了玉臂,缠绕上了溟苍的脖子,她的指尖顺着溟苍的背脊往下滑动,让溟苍从尾椎骨间升起一阵酥麻,这种感觉让他身体不可控的颤栗。
昭蒂仰起头,如溺水的鱼一般乞求地看着溟苍,低低地唤他,“苍,求你……”
刹那间,溟苍坚守的所有规则法度全盘崩塌,完全放弃了抵抗的他,遵循了身体的本能!
窗外的爆竹声声掩盖了男子极度欢愉地低吼和女子带着哭腔的求饶,床板不停地发出“嘎吱嘎吱”的欢快叫声……此处删去五百字,不给发!
溟苍撩开昭蒂汗湿的长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昭蒂已经累的睁不开眼,欢愉的巅峰消耗她所有的气力,她只能哑声呓语,“不,不……不要了!”
溟苍餍足的亲了下她的肩膀,起身用屋内的炭盆上的热水替她简单擦洗了下,又细心的替昭蒂掖紧被角。
他坐在床边用目光又描摹了一遍她的眉眼,看了下天色,终于硬下心肠转身消失在屋子一角。
昭蒂只觉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梦中那毫无顾忌交叠的身影让她一醒来就面红耳赤,但随后她就发现了不对。
她忍着身上的酸痛,猛地坐起,连着喊了几声苍,可屋内除了还留有他隐约的气息,哪里还有人影。
掀开被子,昭蒂脸更红了,这一身痕迹怎么能见人。
想起昨晚上自己的种种,昭蒂不禁双手掩面,叫她以后怎么有脸见溟苍。
她只以为是个春梦,所以才那样百无禁忌,才那样大胆放纵,这可怎么得了!唔唔唔……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