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哥儿看到一个男人的裸(好身材就是一种艺术)替,那等同于没了清白。
就算他已是个夫郎了,被人当面说破,最起码也会感到羞涩尴尬,不知所措吧?
可是他骂顾厌生骚。
顾厌生眼里的热意像浇了油,迅速攀升。
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兴奋。
只觉得面前这人总会给人惊喜。
夜深人静。
滋长的不止是谷欠望,还有刺激人内心最深处的恶劣。
就喜欢苗秧这劲劲的样子,带感。
顾厌生接受他的谩骂,握着苗秧的手指落到kya0带上。
苗秧手指蜷缩,抽不开手,只能握成拳。
苗秧呼吸急促,是热的,晕的,但冷着脸呵斥:“你是觉得我老柳家没人了吗?欺负我个哥儿。”
顾厌生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往苗秧的身后一压,苗秧也跟着往后一靠,他歪头,不看顾厌生。
顾厌生英挺的眉眼充满攻击性,偏要他看着自己,苗秧瞪他。
顾厌生阴鸷的眉眼柔和了些许,“你我结拜过,秧弟,如今你孤身一人,我只是关心你而已,我们两家离得近,平日就该这般来往,对不对?”
苗秧听着他米且重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呼吸就无意识的跟他同频,显得心脏都快跳了起来。
鼻尖蓦然戳到他的耳下,苗秧“唔”了一声,差点往下一滑,他摇头,撞开顾厌生的脑袋:“你不要脸,趁人之危,我要告你。”
顾厌生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
太娇小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整个人被抱得死死的。
苗秧摇了摇脑袋,好晕。
这米酒酿的后劲太强了。
苗秧怀疑里面肯定掺了什么。
顾厌生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种补药,并无其他,对身体好的东西。
但是这玩意,对哥儿是有点后劲的。
苗秧几乎软倒在顾厌生的怀里。
顾厌生眉眼沉静。
低头看着不断用力闭眼想让自己清醒的哥儿。
表情看起来又凶又冷。
像个孤注一掷的凶恶之徒。
天生就带着血性,不是什么好人。
突然,外面有狗叫,有人举着火把路过。
苗秧也听到了,睁开眼,“嗯”了一声。
说到底,他们这样子可不能叫人看见。
苗秧有本事相信,他今晚叫了人,明天他就能出现在顾厌生家,被关起来。
两人成为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却肯定会被顾厌生颠倒是非黑白,强占了去。
柳家这边只会觉得苗秧作风不正,大闹一场,以顾厌生现在显露的这心眼子,估计最后不了了之。
等柳怀逸回来,一切都晚了。
再不济就是把他们赶出凉水村。
而且大概苗秧怎么解释都没人听。
何况就算顾厌生什么都不做,这一嗓子喊出去,苗秧这个外来的哥儿背后估计被编排成什么样不敢想。
柳家肯定膈应。
当然,苗秧自是不在意这些,只是他发现了,顾厌生是有点心眼的。
并非他看到的那样纯良无害,肯定有后招等着自己。
苗秧觉得顾厌生根本不在意他喊不喊人。
事实就是如此。
但是苗秧不喊人,顾厌生也不叫他难过。
把人抱着进屋了。
顾厌生视力好啊,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了。
苗秧躺下后,软绵绵的爬坐起来。
顾厌生没动他,而是坐在床边。
夜色下,他的声音磁性低哑:“我这人没读过什么书,靠一身蛮力摸爬滚打到现在,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说我多好,那不见得,但我也坏不到哪里去,没碰过旁人。”
苗秧歪倒在叠好的被子上,靠着。
含糊的的问:“你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