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掏，而后朝着他摊开了手。
白净的掌心之中，几个小巧玲珑的方糖包显得尤其鲜明。
林楚歌的脸上却没有邀功的神情，只像是在平铺直叙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一般：“我特意问店员要的，您想要几倍糖都可以自己添加。”
在一旁环胸观战的娇姐，看到这一幕，险些直接笑出声来，连带着手中的咖啡都抖了一抖。
旁边围观的几个工作人员，如今也皆窃笑的窃笑，惊讶的惊讶，均是对林楚歌滴水不漏的行为叹为观止。
他们陈导向来是有名的脾气古怪，反复无常，经常折磨得身边的人死去活来。
要不然这些年来，他身边的助理也不会轮番换了二十多个，就连现在的这个，才干了一个半月就已经哭诉受不了了，估摸着要离职也是不久的事儿。
倒是林楚歌这么一位也被传“娇
生惯养”的人，居然出奇地跟他们导演对上口了？
陈林难能地没再开口刁难，只挥手屏退了旁边重新汇聚过来看热闹的工作人员，这才沉默无声地看了林楚歌一眼，而后“呲啦”一声撕开了两包方糖，丢入了手中的咖啡杯里。
一直看到雪白的方糖逐渐融化在热腾腾的摩卡之后，陈林这才重新开了口：“我听吴老师提过你，说你进步了不少。”
吴帆在陈林跟前还说了自己好话？
林楚歌对此倒是有些讶异，毕竟吴帆最后几天对于她的地狱式教学中，对于自己可谓是百般嫌弃，万般苛刻，抠细节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吴帆的原话她记得是：“我可不能让陈林那小子看我的笑话，说我教出的学生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样的情况之下，吴帆居然还会上赶着在陈林跟前说自己的好？难不成已经足够相信自己了？
心中虽是诧异，但她也并没有流露出太明显的神情，只是微微一笑，谦虚道：“作为老师，对于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总是会高看一眼的。”
陈林眯了眯眼睛，流露出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来：“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