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还望公主准许!”
建威府各官员为之骚动。
王坦之粗声粗气质问:“王质,逆鳞正在赶往建康城是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质道:“王大人新官上任,有事务不清楚是再正常不过了,王质敢向公主和王大人保证,此消息准确无误。”
侍立在司马安福身后的赵一鸣,不屑地说:“王质,你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建威府无能,连个犯人都对付不了,与我何干?我的任务只是保护好公主!”
王质道:“赵将军,你我都是吃朝廷俸禄的,理应戮力同心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谋福,何须把责任分得那么清楚呢!再者,并非建威府无能,而是这个逆鳞身负异能,确实棘手。在下已经杀了他三四次,他每次都能复活。在下听闻赵将军的打神鞭威力无穷,打三下便能使人元神飞散,必死无疑。故此,在下想借用赵将军的神鞭,看能不能把逆鳞杀死!”
王坦之怒道:“王质,世间上哪有人被杀了数次还能复活?你在此危言耸听,到底是何居心?”
众官员交头接耳,都觉得不可思议。
鲁劲夫上前拱手作揖道:“王大人,属下可以证明小王大人所说都是真的!当日在八骏楼抓捕逆鳞的时候,小王大人在逆鳞的右边胸口上射中一箭,逆鳞当即把箭矢拔出来造成伤口血崩。那样的出血量,正常人是没有办法存活的!”
王坦之哪里是管它真假,他只是想煞煞王质的威风,谁知道跑出来一个武吏替王质说话,王坦之一时气恼得说不上话来。
王质拱手道:“逆鳞进城,建康城百姓危在旦夕,还请公主定夺!”
司马安福感兴趣的说:“本宫从来没有见过杀不死的人,很想亲眼瞧一瞧。”
公堂之上的所有人拱手齐声道:“公主,万万不可啊!”
司马安福问:“赵一鸣,你保护不了本宫吗?”
赵一鸣恭敬道:“如果真如王质所言,微臣届时恐怕分心乏术!”
王质道:“公主,可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万一你去了发生什么意外,拖延了两三天,那就糟糕了!不是吗?还请公主三思!”
司马安福道:“王质提醒得很对!那这样,赵一鸣!”
赵一鸣拱手道:“微臣在!”
司马安福道:“你护送本宫回皇宫后 ,跟随王质到城外讨伐逆贼!”
赵一鸣道:“谨遵公主旨意!”
王质随即道:“王大人,既然公主金口已开,恳请王大人让属下带领建威府武吏出城讨贼。”
当着司马安福的面,王坦之哪敢说半个不字,遂不耐烦地说:“准了,准了,我让崔宁带武吏出城帮你。”
崔宁拱手道:“小王大人,我即刻去召集武吏!”
王质道:“好!有劳崔班头!鲁劲夫,你去给崔班头他们带路,在合适的地点埋伏好。我和赵将军稍后就到。”
鲁劲夫拱手道:“是,小王大人!”
司马安福离开公案,道:“本宫就不在这里阻碍小王大人调兵遣将了,本宫这就摆驾回宫。”
王质提醒道:“公主,东西都拿好了吗?”
司马安福扬了扬被折叠成方块的供词,道:“东西在这呢!忘不了!”
王质道:“那好,微臣与赵将军一同护送公主回宫!”
司马安福甩甩头发,大步走在前面,众官员紧随其后,鱼贯而出。王质从马厩中牵出马匹,跟上司马安福的仪仗护卫队,与赵一鸣把司马安福送进宫门后立即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往出城的方向疾驰。
出城后,往钟山的方向纵马跑了大约五里路,来到一条宽阔路段,鲁劲夫在路边拦下两人。
两人下了马,鲁劲夫拱手道:“两位大人,这里路面开阔适合战斗,两边是密林适合埋伏。”
两位武吏上前接过王质和赵一鸣的马缰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