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福板着脸问:“招娣!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和周逸轩到底是什么关系?”
招娣恐惧得泪流满面,浑身哆嗦,却紧咬牙关,硬是一个字不说。众官员眼看着这个纯朴可爱的小姑娘即将因男女之事被用上酷刑,皆不忍直视,侧转过脸来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周逸轩。
周逸轩此时脸色煞白,四肢无力,眼神恐惧地看着堂下的招娣。
司马安福环视堂下众人的表情,用力拍公案道:“用刑!”
两名衙差把绳子缠在手上,正准备用力收紧绳子时,周逸轩叫喊着冲出来,从背后撞得其中一名衙差向前踉跄两步。
周逸轩趴在招娣身上,双手用力拉着两边的绳子,惊恐大叫道:“公主!公主!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用刑!不要用刑!……”
众官员看见平日里举止有度的周逸轩如今竟如此癫狂失态,想必他对这位招娣姑娘早已是情根深种,不由得注视着两人的举动。
司马安福摆手道:“去刑具!”
衙差领命去掉夹着招娣手指的拶子,退至两旁。
司马安福冷冷地问:“周逸轩,你错哪了?”
虽然刑具已去,周逸轩还是紧紧的护住招娣。
周逸轩道:“微臣错在行为不检,和丫鬟有私情,还妄想着应选驸马。微臣知错了!微臣发誓再也不敢应选驸马!微臣与招娣真心相爱,微臣恳请公主不要伤害她,一切都是微臣的过错,还请公主让微臣来承担一切罪责!”
司马安福讪笑道:“好一对痴男怨女!周逸轩,你可有胆量将你俩的丑事在公堂之上大声说出来?”
周逸轩放开招娣,跪拜在地道:“只要公主不伤害招娣,微臣愿意将我们之间的事公诸于众。”
司马安福道:“好!录事文书做好笔录,等下让他俩签字画押!”
录事文书对司马安福深深鞠了一躬,抓笔蘸墨;周逸轩便把他和招娣的事加油添醋的大声说出来。
王质在旁边将所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与他们三人所谋划的并无太大出入,剩下的全仰仗司马安福的努力了。
王质心想:即使后面不顺利,经此一役,周逸轩应该也能放下包袱专心一意和招娣在一起了,至于以后会遇到什么磨难,让他们携手面对吧,我这个局外人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正在此时,鲁劲夫快步过来,附耳道:“大人,在城外盯梢的兄弟用秘术千里传音告知我,说眺望到逆鳞三人的行踪,他们正在向建康城进发。那名兄弟本想传话少主,可是联系不上。”
王质思忖道:“五天!”
鲁劲夫问:“什么五天?”
王质道:“逆鳞的能力会成长,他每次复活的时间都会变短,这一次是五天!”
鲁劲夫瞪大眼睛问:“大人是怎么算出来的?”
王质道:“没有告诉你,五天前的午后,我和银婴合力杀了逆鳞一次,此刻还没到午时,勉强才算五天。”
鲁劲夫问:“现在怎么办?”
王质道:“银婴处身在城外的结界里,加之路途遥远,她是赶不过来了。看看能不能在建威府调人过去。”
鲁劲夫道:“属下不是贪生怕死,只是靠武吏恐怕制服不了他们!”
王质抬头看向公案,录事文书将已让周逸轩和招娣签字画押的供词呈给司马安福过目。
司马安福快速扫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边折叠供词边对堂下道:“好了,退堂吧!”
周逸轩搀扶招娣起来,两人依偎着往公堂外走去。
王质大步走到公案下方,低头行礼道:“公主,微臣得到可靠消息,前段时间在八骏楼犯下十二条人命大案的逆犯五斗米教余孽右护法逆鳞正在赶往建康城,此人身负异能,被微臣杀死多次仍能复活,因此微臣斗胆想向公主借赵一鸣将军一用!逆鳞残忍嗜杀,为了建康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