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你怎么也不理智了,为啥也打算去啊?青山那个傻子,你也不拦他,他这不是去送死吗?」路上,刘俪文终于找到机会,和陆令沟通了起来。 「燕雨要去啊。」陆令道,「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去做什么,但是我感觉她是有计划的,燕雨可不傻。」 「我全程都没怎么说话,也不知道燕雨咋想的...」刘俪文把头歪向一边,思索了一阵子又转了回来,「你是不是知道? 「真不知道。」 「这个事我还是觉得离谱,」刘俪文道,「你想啊,咱们这些人,打仗是根本不行的,随便找几个当兵的都比咱们强。不说别的,给你支步枪你打得准吗?」 「打不准啊,」陆令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种事,既然魏局那边真的有打算,也不该咱们去吧?派特种兵啊,不比咱们强?」「派特警倒是有可能,派军人是不可能的,性质就变了,一旦被发现身份,这就成了国际问题了。而且,比如说,真要遇到一个人,分析这个人是否被影响、具体情况,又只有我们能胜任。」 「哦哦哦,也是...」刘俪文想了想,「燕雨也是,有什么想法也不跟我们说。」 「谁知道呢,但是既然魏局同意,那肯定是有其他方案,而且也不可能真的去消灭那些组织,」陆令道,「我怀疑,燕雨就只是为了调查武玉强的死,不然也不会现在这么急着把咱俩又派过来。」 「哦哦哦,那这倒真是值得。」刘俪文点了点头。 武玉强牺牲是整个队伍永远的痛,即便提一百遍、一万遍也不会忘却。 想了想,刘俪文又问:「之前让你自己来,怎么又让我陪你了?」 「一个人不能讯问啊,之前让管教在一旁陪着,可能是效果不好。」陆令道,「对了我昨天晚上在沈州吃的烧烤很好吃,今晚带你去尝尝。」 「行啊,没问题。」 「俪文啊,我问你个事。」陆令看着刘俪文问道。 「你说。」 「我为啥总感觉你有点怕我?我到底哪里欺负你了...」陆令都有些无语了,「你好歹也是个法医吧?胆子比一般人可要大多了,为啥怕我啊?」 「你能看出来我怕你?」刘俪文瞪大了眼睛,感觉陆令更可怕了。 「你不是写在脸上吗?」陆令也瞪大了眼睛。 二人瞪了十几秒,刘俪文败下阵来:「你盯着我看干嘛? 「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秘密啊。」「你!」 「没看出来,」陆令摇摇头,「我真不会读心术,我最多就是能感知情绪。 「那也很变态了!你们这些是从哪学的...」 「其实挺简单又挺复杂,简单地来说,很多普通人都能玩的很好,比如说常见的PUA,再比如说一些传销的传播者,他们其实并没有多厉害,但是就是能一定程度地操纵人的行为,这比我感知情绪要高级很多吧?」陆令道。 「嗯,这确实,不过,这种情况下比较依赖被影响者的状态吧?不能针对聪明人吧?」刘俪文问道。 「这要看你怎么定义聪明,之前那个最有名的PUA案例,被PUA的不还是上京大学的吗?」陆令道,「但是,如果说是以社会思维来看的话,这里的PUA和传销等,一般都只能影响天真烂漫的人。」 「可是天真烂漫的人真的很多。」刘俪文道。 「是啊,所以传销、邪J那么厉害。」「那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