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胳膊被夹住,而后,被塞进了一辆车内。
“这买卖还能不能做了。”我坐在车里,感受着汽车的飞速行驶,攥着拳头,声音冷冷的质问。“我他么的这是给你们挣钱,给你们捞好处,不是来让你们霍霍的,你们这样整,到底几个意思。”
我嘴里说着,身体忍不住挣扎。
直到,一把匕首一样的冰冷铁器,抵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声音才噶然而止。
“麻烦,不要乱喊乱叫,我们这样,叫做专业,只有我们专业了,你才安全。”一个声音传出,不是方老四,也不是先前和方老四在一起那个大汉。
“专业么……”我的冷汗唰唰往外冒,这他么,简直太专业了。
汽车开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我觉得,都应该是快开出h省了,它才突然停住。
我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周围的状况,只能任由人牵着,脚步蹒跚的前进。
当我眼睛上蒙着的孝布被揭开之后,一阵刺眼的灯光,差点将我的双眼亮瞎。
我适应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此时在一个破房子里。
房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个方桌,旁边围坐了四个人,正在打麻将,在桌子底下,支着一个小煤炉,用作取暖。
还有就是,房间的角落,有几床非常残破的被褥,应该是用来睡觉的。
我看着这极为寒酸的房间,心里有些纳闷,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豁出性命不要也要在法律的刀锋上游走,挣点黑心钱,他们挣得钱用来干嘛?不挥霍么?攒着?
“你就是老韩的兄弟?”坐在方桌北方财神位置上的一个汉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粗略扫过,声音不大的问道。
“表弟。”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别动,碰幺鸡,打三条,扣听。”汉
子没理我,专心的在玩牌,他貌似有些兴奋,“这把要是糊了,都他么给你们赢干了。”
“你这,就是待客之道么。”我眨了眨眼珠,冲着汉子抿着嘴质问了一句。
汉子正在左瞅右瞧,上下家的牌,都被他看遍了,而后,他叹了一口气,应该是不太好糊牌。
“你俩亲表弟?”他头都没抬的问了一句。
“是。”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这是陈爱民给我安排的身份,错不了。
“哦,你跟了老韩多长时间?”汉子问道。
“不长,几个月而已。”我不在傻傻的杵着,而是迈步上前,走几步缓解自身的压力。
我来到了麻将桌跟前,站到了问话汉子对家那里,这儿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农民伯伯,我对着他的牌指手画脚,“三条你怎么不强吃呢。”
“糙,吃完了打什么,我还是稳点吧,不能再输了。”农民伯伯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抽了一口大烟袋,挺谨慎的说道。
“吃完了四万啊。四万不是宝么,打宝辟邪懂不?”我站在他身后,欠欠的说道。
“呵呵……”领头的汉子笑了笑,抬头又扫了我一眼,“听说老韩他娘几个月前住院了,怎么样了。”
“还那样呗,岁数大了,身体就是不行,凑乎着活,死不了就是。”我站在农民伯伯的身后,伸出手,将他的二条和四条拿出,摆在桌面上,“强吃,打四万,扣听。”
“他老妈不是得了肺癌么,现在都还没事?”汉子坐在那里,又问了一句。
我此时看似神情放松,实际上内心里紧张的要命,我不能确定这个汉子是否知道老韩所有的真是情况,但无论他知不知道,我是绝对不知道的。
陈爱民给我安排的这个身份,这会来看,有些操蛋,韩惊天的表弟,由这个身份来说,我理应对他家的情况有所
了解。
可我,却是一无所知,这是他们工作的一个严重失误。
若是我的回答和实际情况不符,那一准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