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却听面前的声音越发聒噪。
“今日我在这,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沈渭琛睨了一眼,“想死?”
只一眼,刘伟商瞬间又怂了起来,可那面上还是强装着镇定。
“日不落的规矩比天大。”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的,不管你是谁,这女人是我带来的,岂容你随意就能带走的?”
“想要这个女人?可以!”
“按这的规矩,咱们比个天灯,谁赢了谁把她带走!”
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头疼,沈渭琛一个字也不想听,冷冷地朝角落里给了个眼神。
既然刘伟商那么想死,那他就做个好人满足他这个心愿。
不及抬眼,胸口蓦然一紧。
那只柔荑般的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衣领,拽了拽。
紧接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眼看向他。
又乖又可怜。
“怕了?”
黎姝点点头。
之前她还在许家的时候就听爷爷提过点天灯的玩法。
虽然跟扑克牌的规则大差不差,可要命的是这场游戏没有终止,是直接拿自己的全部身家搏上一搏的。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更何况,刘伟商浸染夜场多年,自然是深谙游戏之道。
沈渭琛自小家教严格,从不混迹于此,怎么能斗得过刘伟商的手段。
她虽然不想再和沈渭琛纠缠,可也不想看他无辜受险。
黎姝眼巴巴地盯着沈渭琛,只盼望着他能读懂自己的胆怯,果断拒绝刘伟商快点走。
却见沈渭琛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
“胆子这么小,当初是怎么敢跟我叫板的?”
“好了~”
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是格外勾人。
沈渭琛蓦然一愣,捏了捏脸上那团软肉。
“就饶了你这一回。”
“要是再敢…”
后面的声音逐渐变的模糊,黎姝听不清楚。
但是只要沈渭琛现在能走,那她的心便轻松了不少。
至于之后的事以后再说。
可还没等出门,刘伟商不依不饶的语气再次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孬种就是孬种。”
“睡个女人都要偷偷摸摸的,敢做不敢当!”
“依我看啊,沈家不如都改名叫生头草算了。”
“头上绿油油的,都是帽子!”
听这架势,黎姝只得出来一个结论。
刘伟商疯了,迫不及待地想死。
可出乎意料的,沈渭琛居然没有动怒,只是笑眼盈盈地打量着她。
那道审视的目光似是要将她从里到外检查的干干净净才好。
“说说看,老公是谁?”
黎姝脸臊的没法看,一个劲的往怀里躲,急切地推着沈渭琛往外走。
“不说?”
“那我们就好好玩玩。”
愣神间,一顶面具突然罩在了她的脸上。
将她脸上的红晕遮的干干净净。
面具上的狐狸表情做的很传神,红彤彤的脸颊鼓起,衬得面具下那双扑闪的眼眸更加妩媚动人。
沈渭琛伸出手,往面具的额心弹了一弹。
“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