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小护院看着手上的银锞子,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之色,边将银锞子揣入胸前衣兜之中边说道:“听说他有一个弟弟,在城中财大势大,但他们好像很少有往来,我也没见过那位二爷上门来过,具体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白水寒觉得小护院这话不假,若是这王德禄在这小城之中早已无亲无故,他还会回来这里干什么!
“还有呢?”
“还有……” 小护院想了想。
“有一次,傍晚时分,我路过老爷院子的时候,听近身伺候老爷的那两个下人在小声谈论,说什么少爷来了,老爷不让他们入室内伺候!”
他看看白水寒,“想来我们老爷应该是有个义子!不过,这三个月以来,我没见过有什么陌生人出入过宅院,也没见过什么少爷,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位少爷存在。”
“那王家宅院中,可是有什么密道密室之类的?”
小护院摇摇头,“这个真的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只负责在院中看家护院,巡逻守夜,别的事都不用管。大总管也不让我们多管闲事。”
“那些伺候你家老爷的下人都住在院中什么地方?”
“都住主院偏房!还都是一人一间!” 小护院说道,继而气哼哼起来,“他们那两个狗奴才,平日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好像他们比我们高人一等似的!哼!狗眼看人低的阉人,瞧不起谁呢!”
白水寒将手下剩下的银锞子也放到小护院手上,“行了,你走吧!”
小护院看看手上的银锞子,又看看白水寒,“我,我真的能走了?”
白水寒冷眼看他不置可否,哼声说道:“不想死就别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小护院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您放心,今晚我只是偷溜出来的,没见过您二位。”
“滚吧!”
小护院爬起身,喜滋滋地一溜烟跑了。
赵斌看着站起身的白水寒,嗤笑,“真是财大气粗呀,花了十个银锞子,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白水寒白了他一眼,冷笑,“我乐意,关你何事!别跟着我了,碍事!”
说着就朝破庙外走去。
赵斌忙跟上他,“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白水寒冷眼斜视着他,“你与那些掳人的歹人是一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