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被掳案发以来,城中两任县令都到他家中拜会,进行过暗访,但在他家中都没有发现任何疑点!我对他的宅邸也监视三天了,也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也未见有什么可疑之事发生!”
赵斌把自己到这城中调查得到的结果如实告诉白水寒。
白水寒听了赵斌的话,不禁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人家做坏事,难不成还摆在明面上让你看到,被你逮个正着?进他家中彻查,不信查不到!”
“他有圣旨在手,官府的人无权查他!再说,若是强行大肆搜查,万一查不到,那查办此案的人不死也得革职下狱!”
“那是你们官府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想救出我的人!” 白水寒冷声道。
正是有这些条条框框、繁文缛节的约束,恶人们才能继续作恶,无辜的人继续受害!他白水寒可不是官府中人,可不在乎他们那些什么圣旨。
“我也不介意你借我的手查那王德禄!” 他冷声说道。
“额…… 兄台想多了!” 心思被戳破,赵斌有些尴尬,“我们一起联手!”
“用不着!你只需告诉我那王德禄的宅邸在哪就行!”
他可没有与人合作的习惯。
“他家就在城中以南一座五进的大宅院中!离洪福客栈几条街去了,还挺远的。”
赵斌见白水寒不想与他联手,他只好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他。但在白水寒前往王德禄宅邸的时候,他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夜幕下的王家宅院亦是一片寂静,只有巡夜的两队护院的人在各个院中穿梭。
“这丑时都过半了,他们就算是做什么坏事现在也停歇了吧!这里是闹市区,周围都住着人家,现在夜深人静,他若真的做坏事肯定也怕被人发觉。” 赵斌看着静悄悄的院子向白水寒低声说道。
“你有事你先走,我自己在这。”
白水寒说着,看到有一队巡夜的护院过来,他如鬼魅般飘身上前,悄无声息地落在队伍后面,一把捂住走在最后那个护院的嘴巴,无声无息地将他掳上院墙,带离院子。
城中一座破旧的土地庙里。
赵斌借着火把的灯光,看着怯怯缩在墙角的那个护院。这护院看着很年轻,十七八岁模样。
“兄台,你抓这小子来干嘛?”
白水寒白了赵斌一眼,蹲在那年轻人跟前。
“这位大哥,你们想干什么呀?我身上没有银钱呀!” 小护院缩着退往墙角,瑟瑟发抖。
白水寒拍了一下他的脸,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
“你到王家做护院多久了?”
“三、三个月。”
“你在王家这么久了,可认识一个叫王赫的人出入其院中?”
小护院摇摇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护院,对宅中之事并不了解!”
“那王家宅中都有些什么人?你们凭什么让他们家的人自由出入?”
“王家人口简单,除了老爷,就是几个贴身伺候他的人和我们这些家丁护卫。”
“与他们家来往的人都有哪些?”
“老爷爱清静,平日里没见有什么人来拜访他!”
“你们家老爷在这城中就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之类的?”
“老爷的事,我,我哪知道呀!” 小护院垂下眼皮怯怯地说道。
“我查看过王德禄的档案,他自幼就净身入宫,父母皆已亡故,并无其他兄弟姐妹!” 赵斌在一旁说道。
白水寒冷笑,白了赵斌一眼,从怀里拿出十个银锞摊在小护院面前,“这些银锞子,你怕是一年都挣不到!你若是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它们就都是你的!”
小护院顿时眼神发亮,直愣愣看着那些银锞子,又看向白水寒,“当、当真?”
白水寒将五颗银锞子放到小护院手上,“说吧,你们家老爷在城中都有哪些亲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