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妆。
他手上停不下来,一会儿摸摸她的胭脂盒子,又打开描金珐琅首饰盒看她的发钗,最后从抽屉里摸出一青釉瓷瓶,拉开塞子一嗅,一股冷香沁入心田。
“好香呀!姐姐,这是什么?”
“香露,”容瑾瞥了眼铜镜中他手里的青瓷瓶,继续专心致志用银镙画眉。
沈阔便把身子挪过去,凑在她那月白色领橼轻嗅,那股子冷香被她的体温烘热,更浓郁了。
容瑾羞得面色酡红,忙身子前倾躲开了,而后回头往他肩上一拍,“你臊不臊呀!还闻上了!”
一旁的红袖和雀儿对望一眼,低下了头忍笑。
沈阔一脸无辜地摊手,“我不过是闻一闻你身上的香同这个是否一样罢了。”
容瑾哼了声,调过头去继续画眉,“你就是太闲了,整日窝在屋里,生意都交给叔叔了,把叔叔累得够呛。”
“他平日里就管这些事的,哪儿就累了?”沈阔起身,从盒里挑了一墨色荷花小提头坠,继续道:“我不过让他同何鲁两家的世伯多吃几顿酒罢了,低头求人的事儿他最擅长,我若去求,两位世伯还当我使甚么诈呢!”说罢他将那小提头坠推入她发间。
容瑾瞪大眼看着镜子里那歪歪斜斜的坠子,忍不住双手捂口呵呵笑起来。
“爷,还是奴婢来罢,”红袖接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