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语重心长道:“母亲睡不好觉,此事便不必说与她知道,正则眼看便要殿试了,让他安心读书罢……”
“哪来的道理!”朱氏忽的看向林潜,逼视着他,“这些年为了给二弟收拾烂摊子,账上支出去多少银子?如今这么大一个窟窿也得公中来出钱,还得苛扣清儿的昏礼,咱们可只这一个女儿,近来她好容易同我说话了,我若不把她的昏礼办好,我这个做娘的怎对得起她?”
“这不是家里急用银子么?”林潜万般无奈地拍着膝盖,“况且,你那朱家二弟的六万两银子尚未还清呢!”
“哈,这你倒一直记在心上,”朱氏冷笑着讽刺他,旋即赌气道:“清儿办昏礼的银子不必公中来出,用我的嫁妆贴补!”
“你这是甚么话?”林潜陡然站起身。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婢子急切的禀报声:“老爷,太太,陈姨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