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冬猎。
京城今年冬日特别冷,猎场外都是大雪纷飞。
汀窈,孟红朝手拉手散步。
孟红朝心情美美哒,上前几步,瞧着层层叠叠的山,还有落雪,“瞧瞧这雪,多漂亮,咱们去不起哈尔滨,这里一样看,”
汀窈被她逗笑,孟红朝回头抓着雪球砸她,“别愁眉苦脸的,咱们开心点。”
二人都知道,这次的冬猎是一切坏局面的开始。
更别说,汀窈还把造成张瞻黑化不可逆战的两个重要角色小命保住了,那么,这次的冬猎就更有看点了。
“慌什么,我们就是小角色,咱们就只管看戏就成。”孟红朝看不和她玩的汀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汀窈嗯了一声,朝她走过,然后手里藏着的雪团子砸到她后脖,“让你砸我!”
孟红朝冰的呲牙。
打闹回去,就听着人议论,张瞻,赵负思都回来了。
孟红朝跟着去凑,和汀窈说:“你说长公主和张瞻是不是私下结盟了?还是别的?”
剧情已未知,汀窈无法判断。
只不过,汀窈看到了一个人。
樊王。
这个人,这辈子,又会是什么走向呢?
晚间设宴,汀窈,孟红朝坐在一起,似乎都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汀窈觉得发生的可能性有,但是赵思危不会让赵负苍受伤了。
赵负苍身边的侍卫都多了许多。
张瞻因着还在丁忧,因此一身素服静静坐在赵思危旁边,瞧着很是憔悴,赵思危一颗心则是都是赵负苍身上。
酒过三巡,赵负苍突然就说起来了张瞻赈灾一事。
很圆满。
“眼下户部郎中一职空缺,张瞻我看你就去补上吧。”
户部可是管银子的,郎中也是正四品的官职了,还是皇帝钦点,绝对不会被怠慢的。
张瞻拱手正要谢恩,突然樊王说了个不妥,“皇兄这不是为难人吗,这孩子祖父、祖母才过世,还伤心着呢,这时候给人找事做,岂不是不体恤?”
张瞻本就厌恶藩王,想着那夜梦恨不得给他砍成人肉炸,“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侯府都是有陛下体恤,才有今日,祖父在世时,就告诉了我多次,多为社稷百姓做事。”
赵负儿抬手扇了扇,“皇叔这莫不是喝多了,好端端的,怎么关起来户部的事了,我没记得您和户部有什么往来。”
樊王:“我也就是觉得你父皇不体恤人罢了,不然给张瞻换个闲差。”
赵负苍觉得樊王的话有那么一点道理,再看张瞻真是消瘦了许多,更是怜惜了。
雪灾的折子一来,群臣没有一个敢出来办差的,只有张瞻站了出来,甚至当着他的面给出了赈灾条款和下放要求。
连着祖父、祖母头七都没有过,便是走了。
“父皇。”赵思危也开口了,他眼光如刀落到樊王身上,警告他闭嘴。
赵负苍自记得答应儿子的事,给张瞻个好官职了,否则他在平阳侯府里面真是要举步维艰,若是他不答应,他立刻拖着包袱,带着那只猫出宫投奔。
张瞻的确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而且还是他看着长大的,上次的事,每个人都有责任,索性没有弄出人命,也就草草收场了。
赵负苍说:“就户部侍郎吧。”他看樊王,还是多嘴了一句,“怎么,你有更好的位置?”
樊王思索了下,“兵部不是缺个侍郎吗,人才要用在兵刃上,眼下都还在打着呢,虽然已经是收尾,到底收尾了,才是正要人帮忙的时候。”
侍郎是正三品,比郎中高一品。
兵部不少人有不少人都是樊王曾经的旧部,樊王虽然眼下不理朝政,但是他若是想知道了,顷刻间就会有无数人上去告诉他。
赵负苍看向樊王。
这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