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略微思索了下,“他若是要夺嫡,还有我父皇什么事情?”
“谁知道呢?”汀窈说:“那樊王为何选你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书中压根没写为什么,只说设定是这样的,藩王是帮赵思危的,而且是尽心竭力。
“换一个说法,若是樊王真的是看着张瞻的面皮子了,找个差不多的不是没有。”汀窈顿了顿。
这种权贵得不到想要的,总是会去找高仿品的,但是怎么多年,京城也没传出藩王喜欢酷似张瞻容貌的人。
“那换一个说话,藩王这辈子若是给你帮衬,你还要吗?”汀窈下总结的问。
有了藩王的支持,就是有了皇亲国戚们的支持,这是很重要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赵思危还没有和张瞻撕破脸,那么去接受樊王的帮衬,定要惹恼张瞻。
汀窈想到这里不免就头疼起来。
后悔重新读档吗?
不后悔,就是头疼应该怎么办才好。
“你怎么了?”赵思危捧着她的脸,“是我最近闹着你了?”
“没有。”汀窈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眼下你准备做什么,马上就是冬猎了。”
“等着冬猎再说。”
那就是没有思考后路了。
“你和你母妃如何了?”
“母亲气得半死不活,都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觉得我太蠢了,怕张瞻真的上位了。”说着娴妃,赵思危都苍老了几分下来。
汀窈安抚她,“至少知道了前世张瞻为什么那么恨你了,不是很好吗?”十有八九前世张瞻祖父、祖母的死就是娴妃的运作。
这种恨,张瞻绝对是不会和赵思危和好的。
你娘杀了我的家人,你凭什么和我称兄道弟。
赵思危:“你还记得前世冬猎发生的事情吗?”
自然记得,这是汀窈第一次接触大型宫变现场,到底谁是凶手众说纷纭,最后作者也难得明写,就说是太子那边的人。
这些都不重要,刺杀属于半成功。
赵负苍重伤生命值直线下降,只剩下最后五年了,皇帝开始摧枯拉朽,下面就开始着急了。
最急的就是太子,憋着劲对着朝政指手画脚。
跟着就是恢复十皇子身份的张瞻,反正太子不敢接手的棘手差事,和肉少的差事全部都接下来。
赵思危则是在伺候赵负苍,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当时他和赵思危都不熟悉,借着孟红朝出现在了赵思危的面前,让他振作起来,走出去看看。
前世二人真正的缘分,就是她自己的勇敢造就的。
因为,当时遇刺的时候赵思危就在赵负苍的旁边。
“你说……”赵思危犹豫了很久,带着惴惴不安的眼神,“前世张瞻在父皇遇刺以后的表现,是不是在帮我?”
汀窈看着他,“你是弟控吗?”
这个词汇赵思危没听过,“张瞻在你心中真的就是特别好的人吗?”
“好个屁,打不得骂不得,重来一次我绝对让他被人打,才不多此一举。”
汀窈说:“那现在呢,我和张瞻吵架你帮谁?”
“你和他吵什么,一巴掌给他打过去就。”说着巴掌了,汀窈问:“你不好奇,那日我为何要打张瞻吗?”
我看你们都没计较,想来不是大事。
外面有脚步声,赵思危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冬猎之前怕是都不能常来了,有什么事就让惊蛰来找我。”
汀窈说好。
柿柿敲门,说杨氏来了。
杨氏来什么?
披着外衫迎接,杨氏大概也是才睡下去又起来的模样,发髻都有些松散。
“发生什么事情了?”汀窈给他斟茶。
“你继母的表弟来了,我觉得怕是冲着你来的。”
“来做什么?”汀窈问。
“能是什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