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我们也不能保证下一个上来的县令能不能护着我们,我们要靠自己。”
东子握紧腰间的长刀高高举起,他是男儿,秦小将军还未加冠的年纪就可杀敌,为什么他不可以。
男人们纷纷走上前:“我们要自己靠自己。”
县尉双目通红,手中拿着武器库的钥匙:“都随我来。”
那些即使受伤的民众也都站了起来,他们现在要拿起刀保护他们的家人,而不是和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躲在村子里。
秦酒撑着下巴坐在高楼看着地下的人们激昂奋起,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走对了。
棋子怎么下,该这么走,走在第一步,空荡的宫室中一旁棋,坐着两个人。
九殿下正和庆元帝下棋,二人都没有收手,每一步棋的厮杀都是经历过深思熟虑。
沉闷浑浊多日的庆元帝此刻也精神起来,到最后一字棋,庆元帝手中的黑子落下成功扭转局面。
“痛快,痛快!”秦元帝哈哈大笑。
宫室内柱子后的是女太监们纷纷朝内看去,今日的陛下很高兴。
在大笑过后,庆元帝的脸色从苍白变得逐渐红润起来,但很快便开始剧烈的咳嗽。
“快宣御医!”就在九殿下想要上前搀扶的时候,高闲猛地从门外走进。
“皇上赶快服用丹药。”高闲说道。
庆元帝在高闲的服侍之下吃下了那颗丹药。
九殿下一直沉默的坐在棋盘后,看着庆元帝的脸色在很短的时间内回复正常。
“父皇,你还好吗?”赵逸道。
被高闲扶着的庆元帝摆手,示意他下去。
赵逸看着垂着眸的父皇,又看了高闲一眼,最终还是离开了宫殿。
在赵逸离开后,庆元帝那双清明的眼睛又变得朦胧模糊,“高闲,你去把贵妃叫来。”
高闲应声是,也下去了。
高闲出了宫殿,便看见九殿下还站在走廊下,他就是在等高闲出来。
“高公公,”赵逸喊道,“陛下的身子最近还好吗?”
高闲叹了一口浊气,“陛下最近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高公公,这是我得到的一个小东西”赵逸将手中婴儿拳头大小的珍珠拿出,“最近陛下最近神色不佳,想着磨粉给陛下食用,就不知道这珍珠丹药的会不会药性撞在一起。”
赵逸拿出南海珍珠的一刻,高闲眼睛一亮:“这珍珠我说不准,得去问一问道长。”
珍珠被塞进了高闲的手里:“那就麻烦公公了。”
珍珠能不能入药还不是道长的一句话,道长的话就是高闲的话,就是贵妃娘娘的话。
赵逸这个珍珠就是给高闲的,但是理由得足,他这是在和高闲示好。
“小的明白,若是陛下有什么事,我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殿下。”高闲道。
赵逸点头:“那便谢过公公了。”
高闲现在接受所有殿下的讨好,他现在是中立派别,高闲这个人狡诈得很,无论未来是太子殿下还是九殿下,他都全盘接受。
京都的夏天因为一场大火进入盛夏,天气执一日比一日炙热,秦府反而变凉了许多,那些常年在围绕在秦寺卿周围的门生少了很多。
秦安承感觉自己的烦恼也少了许多,竟同幼女一起在院中钓鱼。
两根一长一短的鱼竿搭在围栏上,秦安承还是第一次来秦酒的华章院钓鱼,这一次还是秦君华邀请自己。
秦酒走后着华章院对着秦君华开放了,华章楼自然是不能让人进的,但华章院是可以,秦安承还是沾了自己女儿的光来着东院。
秦酒的院子一直都是整个秦府最好的,秦安承一个四品官员可做不到像秦酒那般铺张浪费就是自己亲哥没有结亲前也做不到,多亏了自己那位很有钱的嫂子眼瞎了看上秦元承。
“你何时和你堂姐这般好了。”秦安承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