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真热闹啊。”
众人不明白,明明才过去两天土匪就卷土重来甚至又杀上了衙门,城内的人们都沉浸在惊恐中无法分离,他们惊慌失措害怕下一个杀死的人就是自己。
一切都不像是空穴来风,跟像是早有预谋。
那些在家中的官吏们也纷纷感到县衙,东子身上已经套上了仓史的衣服恢复了在官府的职位,现在看到满地的尸体也不有的惊骇,主簿和县丞居然都已经死了,之前土匪只会杀县长,现在县丞主簿这些老人也全都杀了,更像是蓄意报复。
还剩下十几个黑衣人在同孙仪等人战斗,这些官吏们也纷纷拿起刀开始同这些人打斗。
天色濛月白,县衙外围满了群众,他们惊恐又害怕,怕土匪下一次就是血洗县城而不是县衙,哭喊声淹没县衙。
秦酒从县衙里走进来,身上黑色衣袍也沾上血腥。
“大家不要慌,秦家军还没有走,昨晚土匪偷袭都被我们同县衙的人一起杀光了。”
人群开始安静下来,年迈的里长站在人群中,那浑浊的眸子看着站在血泊前的年轻少年。
秦酒清凌凌的声音很轻也很愧疚:“是我们的原因,没有在山上搜寻干净土匪的踪迹,才让县衙遭受如此血洗。”
手上还拿着刀的东子看着县衙中满地的尸首,愤愤道:“怎么会是你们的问题呢,没有您,这些人血洗了县衙下一个就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
百姓们点头,纷纷认同,若是没有秦家军的存在,这些人定然会将他们也都杀死。
但是秦家军等人只能护他们一时,他们明日便会走,就在所有人担忧着自己之后的会不会再次遭遇劫匪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声高喊:
“恳请将军伸出援手,解救我等于水火!”
这一声疾呼如同火种,瞬间点燃了人群的热情,四周的百姓与商户纷纷响应,汇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声浪。
“恳请将军,怜悯我等,伸出援手!”
在这股饱含期盼与迫切的呼喊浪潮中,孙仪等人相视一望,彼此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秦酒轻摇了摇头,语声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坚定:“既然我们已应承了县丞之托,誓要扫清这通川县的匪患,便绝不会半途而废。直至通州派来的新官接管此地,我们定当不离不弃,共渡难关。”
此言一出,东子与其余几位官吏的眼眸瞬间亮若星辰,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
……
秦酒和孙仪等人就这样留在县衙中。
“光是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够。”孙仪对年迈的县尉说。
县尉抹了抹眼角的泪:“有用的官吏都走了,还得多麻烦大人了?”
孙仪叹了一声:“也不够啊,若是土匪多了起来,就一个小小的通川县很难容易就会被攻陷。”
“那怎么办啊。”县尉犯难地道。
是啊,怎么办啊,官府没有人,未来若是还有土匪侵犯怎么办,通州迟迟不来人,秦家军和除匪是要去剑南道的。
站在一侧的东子忽然道:“村子里还有人,外面也还有一些男人。”
“可以。”孙仪道。
县尉和东子很快出去安抚外面群众,把自己刚才想到的办法说了一下。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通州来人需要很久,若是土匪再次出现我们不就完了嘛。”
“大家不要担心,秦家军前的那个小将是秦肆,秦小将军,是他来剿匪的。”
“有他大家还害怕吗?”
东子也是从孙仪口中得知这个小少爷模样的少年就是秦肆。
原来骁勇善战的秦小将军是这样,他有时候觉得秦酒身上带有血煞之气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可是在边外打仗的秦小将军。
但是小将军也是少年人自然会看着稚嫩。
“我们不能一直靠着别人,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