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说为了表示刚才冤枉我的歉意,让我先歇着,他来守就行了。我一想也对,这小子白天再车里睡了挺久,估摸着现在也睡不着,于是便点了点头,缩在车上继续睡。之前在车里开枪打死的那东西,溅了些血液在坐垫下面,往车座上一倒,便能闻到一大股腥味儿,让人根本睡不安稳。
豆腐瞧见了,狗腿的递给我一个防毒面具,让我戴着睡觉。我一时无语,心说脸上罩这么重一东西,谁睡的找啊?干脆起身,摸了个烟出来抽,准备用烟味儿熏一下那种腥味儿。
抽了快半只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不对劲。此刻,外面是呜咽的夜风,但在这种呜咽声中,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声音,刷刷刷,似乎正在朝我们靠近。
我隔着玻璃往外看,可视范围内,除了之前那些地猿留下的划痕,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