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的想,整个后座,三分之二都被你占了,究竟是谁挤谁啊?但我也习惯了,心知这种问题完全不值得争辩,便挪了挪身体继续睡。谁知没两秒,豆腐又踹了我一脚。
这一脚有些重,把我踹醒了,我有些懵,看他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由道:“被踹的是我,我还没生气,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豆腐一脸嫌弃的看着我,骂道:“猥琐!你大半夜做梦就算了,老抓我屁股干嘛。再摸我要收费了!”
哈日查盖和颛瑞被我俩吵醒,便听哈日查盖打了个哈欠,道:“收费?倒贴我都不摸。我说陈大叔,虽说现在提倡爱情不分性别,但你也悠着点儿行不?”
我被呛了一下,刚想反驳说老子一直规规矩矩缩在一边儿睡觉,不至于去摸人屁股。这话还没出口,我忽然瞧见,从豆腐脚下的座位底下,忽然伸出了一只又黑又干,带着黑色爪子一样的东西,酷似一只人的手臂,
那东西似乎想从底坐下出来,胡乱摸着,恰好便摸到豆腐的屁股。这下什么都明白了,我们四人呼吸一窒,豆腐脸都青了,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指了指坐垫底下,做着唇形:下面有东西。
我给颛瑞打了个手势,指了指他的腰间,示意他将手枪给我。颛瑞二话不说,将枪卸
下来扔给我,我将枪上膛,小心翼翼的蹲下,紧接着猛地一低头,朝着坐垫下望去。
刹那间,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只见这东西长手长脚,表面有一层蛇鳞一般的东西,三角形的脑袋上,一张尖尖的嘴,模样别提多诡异了。
这东西长手长脚,指爪尖锐,我估摸着就是那些袭击我们营地的东西。这车窗之前没关严实,它八成是顺着车窗钻进了我们的车里,估摸着是被卡在了坐垫下面,所以想爬出来。
这一照面,那东西的长爪子立刻朝我的脸直挠了过来,我早有准备,猛的往后一退躲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便猛地开出一枪。这东西被卡住,没能多作怪,这一枪也刚好打在它三角形的脑袋上,霎时便将它给结果了。
豆腐松了口气,浑身抖了一下,说;“这么尖的爪子,还好我刚才是朝里睡的,好险好险。”
我踹了他一脚,道:“别屁话了,赶紧的,把尸体拉出来。”我和豆腐和力,一个抬坐垫,一个拉尸体,将这玩意儿拽了出来。只见这东西酷似一只没有长毛的猿猴,牙齿到不显得尖锐,看样子不是食肉动物。
哈日查盖看了一眼,说:“我知道了,这东西叫地猿,不吃肉,但有毒,你们看它牙齿里面发青。这玩意儿是群居,报复性很强,赶紧的,把尸体扔出去,检查检查车座下面,还有没有藏东西。”
我打开车门,将尸体扔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再上车时,豆腐等人已经将整个车里察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再躲什么东西时,我才放下心来。谁知我刚要睡觉,忽然之间,一张尖黑的脑袋忽然倒吊着出现在车窗上,透过车窗,一对儿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
还没反应过来,周围霎时间想起了无数如同呜呜声,紧接着,一个个的黑影猛地朝我们的车扑了过来。
哈日查盖嘿了一声,说:“报复来了。”
豆腐道:“你他妈的还笑的出来?”
哈日查盖双手枕着脑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道:“怕什么,它们又进不来,闹腾一会儿,自然就走了。”
说话间,这些东西不停的来撞车门,一张张脸贴在玻璃上,不停用尖利的爪子挠,口水都将车窗给糊住了,看着挺恶心的。不过很快,这些东西便如同哈日查盖所说的那样,估摸着是知道这个铁疙瘩和布条子不一样,便悻悻的收兵,半个小时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了看手表,才凌晨的两点,众人一番折腾,蜷缩在车里,只觉得浑身疲惫,为了在防止发生什么意外,于是我决定喝哈日查盖轮流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