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它不可。”
“你觉得我是剑鞘?一把离了宝剑就毫无用处的外壳?”“……我并没有这样想。”
【奇遇:吾爱吾师(4/5)】
【系统:“哇。")
【“我太厉害了……)
【系统:“庄主认可的是哪句啊?")
【“不知道……嘿嘿,我就知道多背点金句,指定有用!")没想到公务员面试实践没用上,游戏倒是挺管用。三娘心里爽得要爆炸,得意地忘记了处境,眉眼盈盈,也不接西门吹雪的话,只转回头起身要站起来。
“我很快就要离开,你呢,也总会接上新冰蚕弦诶一一”白衣剑客揽住她的腰肢,侠女趣趄着重新坐回他怀中。“不会的……三娘…
湿热的吐息雾腾腾溢出。
他握住三娘的脖颈,逼着她不得不偏过头献上唇瓣,唇齿纠缠,舌尖被卷得发麻。
“西门吹雪……”
三娘制止他摸进狐裘的的胳膊,却掐不住被结实的臂上肌肉,只能退而求其次,抬手掰开西门吹雪钳制着脖颈的手指,这才得空缓了缓,气喘吁吁。低敛着凝视她的那双墨眸淬了冰霜一般幽深。侠女叹了口气,安抚似的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你的剑招从来不会这样犹豫纠缠。”
西门吹雪的表情变了。
三娘伸手摸到青石案上的乌鞘剑,趁西门吹雪怔愣间用力挣出,拿着乌鞘剑扔向他。
白衣剑客挥臂接住,修长的指节在乌鞘的映衬下犹如冰雪。“你还是像这剑一样吧。”
她笑了笑,拢好凌乱的大氅,抬脚就要离开。也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一阵凛冽的风从背后而来,梅树在眼前晃出残影,还未来得及扭身抵抗,就被人按在了腿上,动弹不得。双手撑着冰凉的青石桌,糕点盒被人挥手推开,散落了一地。狐裘系带穿过琴弦,落在凹凸隆起的琴面上,被一只修长的手解开。“你一一唔……
喘不上气。
狐裘堆叠落地,赤脚踩在上面,全身都被人拢在怀中,西门吹雪一身雪白的衣袍,仿佛将她也罩了进去。
她的上半身被推压在七弦琴上,雪白的软肉凹陷在琴弦间,双手找不到借力处,只得胡乱地摸着几根弦。
他的墨发垂在颊侧,挡住了略显苦闷的表情。额角绷得经络遒起,剑眉紧皱,薄唇平直成一条线。眼前是略凹陷的雪白腰窝,附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转而在上面贴紧,用力下压。
“呜嗯……
胸口压在弦上,冰蚕弦柔韧而冰凉,几根被指尖扣紧,夹住了几乎要贴在桐木琴面上的梅珠,梅珠透着滴血般的红,软肉上勒出了红痕。腿根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揽起,三娘只能坐在他的曲骨上,雪浪翻涌,熟稔而顺从地容纳。
“不要离开,好不好?”
他吻在雪白的腰窝上。
“国……”
三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他火热的吐息喷在身上,再加上体内的温度,脚趾蜷在一起,浑身直抖。
做了太多次,已经没有最开始的不适,反而因为太熟悉对方,身体还没被抛入顶峰,精神上就已经下意识炸得头皮发麻。这样冰冷的剑客,在乞求一个女人时,也只能用吻,用痴缠。琴弦被指尖扯断,发出最后的绝音,三娘哭叫着胡乱推操时,七弦琴翻落到地上,摔得嗡鸣不止。
就像灭顶的快感一样,久久难以平息。
水痕滚烫。
是他舌尖掠过时留下的痕迹吗?
还是动情时不堪快慰,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腰身被人握住,她向后弓起,如同将要从夜幕中消失的弯月。“西门吹雪……”
三娘的指尖缠着他如瀑的墨发,将他的头拽开。西门吹雪抬头看她,泪水将剑客如雪的面容模糊得柔和,他的长睫被浸湿,粘连在一起,发如墨,肤胜雪,冷冷的薄唇附着一层水光。“会好起来的。”
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