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增加决策成功率。第二她农业知识水平不错,可以自己培育蔬菜,并且出售技术。第三她会武艺,或许可以趁机翻墙溜出去,不行不行,这个暂时不行,新娘变新犯,到时候还要连累老庄,陆笙连连摇头否决。
大脑如此高速运转了一会,陆笙的意识在疲惫中开始游离,床上的丝绸如水一般承着她飘浮,最终归入梦乡。
第二天,她在一声鸡鸣中陆笙睁开了眼,目之所及有些昏暗勉强可以看清事物轮廓。
这时候太阳应该还没有露头,天边刚有一片鱼肚白,寻常走镖这时她已准备埋火上路。现在她却在温热的被中,身体舒适的反馈让她升起了赖床的念头,但随之而来的是惊恐和一行泪水。
她发现身边还睡着一个男人,陆笙下意识去摸枕下,但没有熟悉的匕首,反倒是自己手被顺滑的丝绸衬得十分粗糙。
陆笙终于回过神,摸什么匕首,身边躺着的是崔息呀,他身上那股檀香味已经传到了自己的鼻尖。
“夫人醒了?”略带慵懒的语调,还混着一点鼻音。
听到崔息说话,陆笙微微侧身背对,你我彼此是陌生人,早上没有洁牙就互换口气实在不太礼貌。
“嗯,醒了,崔郎昨日何时回来的?”
她打出一张关心牌,崔县令大婚日还加班到深夜,应该给予一些关怀,又沉吟一下问:“是否受了风寒?我听崔郎声音有异。”
崔息惊讶于她的体贴与敏锐,轻轻“嗯”一声。
“我即刻去为崔郎请医问药。”
陆笙匆忙爬起来穿了衣服离开房间,就是在不适应中出了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