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好在没有开灯,也看不清什么。
游赐的房间在另一边,要绕过很大一块空旷的区域。容艺走的很慢,剧烈的疼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每个人体质都不同,有的人比较幸运,来例假的时候肚子不会疼,而有的人就没那么幸运,来例假的时候,不仅会肚子疼,而且是天崩地裂的那种疼,疼到要吃止痛药才会好一点。
容艺就属于上述两者中不幸的后者。
她摸索着,找到了游赐的房间。
“你在吗?”
她抬起手,轻扣了一下房门,门居然没关,直愣愣地往里面打开。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柔光的壁灯。
游赐并不在里面。
她顿了顿,不在里面,又在哪里?
正疑惑,一道声音从她背后传出。
一一“怎么?找我?”
黑灯瞎火的,她吓了一跳。飞速拧过头。
暖色调的壁灯光线轻轻散逸,红色的监控廊灯交错着打在她身后。
她看清了身后的来人后,瞳孔骤然放大一一少年刚从洗浴室出来,黑色的碎发潮湿,止不住地往下淌水,腰腹间只随意围了一条单薄的浴巾。视线往上移动,少年身上还带着水珠,一颗颗剔透的凝结在他冷感的肌肤上,每一寸肌肉都好看又利落。浴巾翘起一个角,他左侧腰腹往下,有一块很小的黑色纹身,像是什么图案。
容艺没来的及看清,他就把浴巾往上掖了掖,沾着水汽的喉结上下滑动,又问了一遍:“怎么了?”目光垂着,眼睛里浸满潮热的水雾。
猩红的监控灯光在暗夜里起伏,勾勒出诡异又暖昧的气氛。
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他要比她高出很多,身上潮湿的水汽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扑进她的鼻息。她没来由一阵心慌,没什么安全感地捏住白色短袖的衣角下摆,往后面退了两步。
游赐目光随之下移。
而后他注意到她宽松白色短袖的下摆,以及下面的一截白皙如藕的腿部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