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罢了,怎能以废物论之?”
罗婉柔声说罢,又朝他挪近了些,见他不再相避,索性更近几分,伸手环上他腰,歪头伏在他背上。
“越郎,以后我们的孩子,还要你这位父亲,教他骑马狩猎呢。”
宗越身板结实硬挺,此刻更像一块周周正正的石碑,伫立着,一动不动。
“越郎,我有些困了,睡觉吧,好不好?”
罗婉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柔软的发丝拂扫着他后颈。
宗越某个地方在膨胀,胸腔里血液滚动,如战鼓咆哮。
猝不及防,他身子一转,倾压过来。
罗婉虽是初嫁,但看过很多话本子了,且她的闺中密友大多早为人妇,她出嫁前,那些姐妹们与她叽叽喳喳说了许多。
两人的寝衣都是单薄柔软,他的异样那么明显,她自是察觉到了。
手下迟疑许久,她才缓缓抱住了他,“越郎……”
“罗氏,你的花言巧语,留着骗别人吧。”
他的眼睛和身体明明都胀满了欲望,却是一刻不疑地翻身下榻,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婉盯着空荡荡的帷帐,头一回生出挫败感。
他怎么识破她是花言巧语?
“姑娘,世子又去宴春阁了。”过了会儿,拂云悄悄来禀。
“姑娘,要不去和荣国夫人说说,让她再劝劝世子,这才新婚,他就这样往宴春阁跑,三更半夜地跑,以后岂不是更过分?”雪香也劝。
罗婉沉默了会儿,吩咐雪香拿来她常看的话本子。
“姑娘,夜很深了,别看了吧?”
“无妨,拿过来就是。”
罗婉秉烛看了大半宿,天色将明才红着眼睡去,翌日晨,便未去向安丰侯夫妇问安,只遣丫鬟去说一声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