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开心了!”
“母亲,这一次您要为我祈什么愿?”
“平日里我都是希望你们能够平安归家,这次既然你们都到了,那就亲自去求菩萨赠你们一段好姻缘!”
霍楚闲笑了一声:“我不急,大哥还没成婚。”
“你大哥的婚事我们做不了主,那得是皇上赐婚的。”姜明晚语重心长说,“皇上赐婚那不就是今日下旨明日就成亲,所以你也要准备起来,万万不可懈怠。”
高兴之余,她又感慨:“上一次我去庙中求签,很不幸运地求了个中下签。”
霍楚闲问:“不是下下就好,签文上怎么写?”
“那上面说我们家会有一个劫,到时候前方有两条路,走对了就是光明,走错了……”
“什么?”
姜明晚突然嗔怒:“你少打听,只需用功读书,听母亲的话。”
霍楚闲轻笑一声:“那母亲,你可否将正确的路告知一二?”
“正确的路就是你要听母亲的话,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霍楚闲全当玩笑听来,挥了挥折扇:“好好好,那我今晚就头悬梁、锥刺股,争取把书倒背如流!”
三日后。
一行人来到华陀寺,玄空方丈亲自出来迎接。
“霍老夫人,又见面了。”
寺庙清净,香火味道浓郁,从方丈和姜明晚的谈话中,温眷禾听出因为霍老夫人的到来,所以寺庙暂停接待一天。
姜明晚举着点燃的香,虔诚跪在高大的金佛脚下。
旁边是摆好的佛经和笔墨,等她上香时,温眷禾听见霍楚闲小声问自己:“温姑娘,你是自愿过来的吗?”
“是的,”温眷禾点头,“老夫人说让我跟佛祖虔诚许愿,眼疾定会早日康复。”
霍楚闲今日没带折扇,用袖口掩着嘴笑一声:“你该不会是母亲流落在外的女儿吧,怎的说话与她一模一样?”
温眷禾微怔,也轻笑一声:“二少爷惯会玩笑,我哪有那么好的命。”
霍楚闲摇摇头:“母亲能带你来这里,说明很看重你,即便非她亲生,也胜似亲生。你没见过我母亲,她的家乡在淮水,年轻时有淮水第一美人的称呼。温姑娘老家是……清台的吧?”
“正是。”
“你没有第一美人的称呼吗?”
温眷禾摇头:“没有。”
“骗人。”
“真的没有。”
“想必清台定是遍地美人,所以选不出第一美人。”
温眷禾又笑,脸颊也攀上温度,低声说:“二少爷谬赞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是霍楚厌,只需要一个轻轻地偏头,就能看见温眷禾抿唇轻笑的模样。
怎么她对楚闲就能笑得这样自然,对自己就像羊羔见了狼。
姜明晚将香插进香炉中,转头不悦地看了眼霍楚闲,意为他不懂事。
霍楚厌会意后,扯着霍楚闲的衣袖,挺起胸膛将他拉到一旁,与他换了位置。
理所当然站在温眷禾身边,隔开了两个低声轻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