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事难免不会牵连了昭王。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望了望殿外将暗的天色,她面沉如水:
“今日昭阳殿闹成这样,把本宫的两个孩儿皆牵扯了进去,那始作俑者倒是心安理得,连面都不曾露过。”
昭王一时没反应过来:“谁?什么始作俑者?”
皇后冷笑,却并不回答昭王,而是转身对嬷嬷说道:“去云月殿,传慕莞齐入见。”
慕莞齐得了宣召,心下自是忐忑不安,一路行至凤仪殿。
她对今日之事当然有所耳闻,但凌舒止事先嘱咐过她,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要管。
诚然,她也确实什么都管不了。
但单独面见皇后,她难免有些不安,因此今日的礼都行的格外隆重。
皇后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直把慕莞齐看得毛骨悚然起来,这才缓缓开口:
“赐座,看茶。”
慕莞齐谢了恩,有些无措的坐下。未曾想皇后却是神色如常,只与她闲话些家常,并不说别的。
她一头雾水,可皇后不提,她自然也不敢问。
两人各怀心思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直到皇后露出微微的疲态,靠在身后软枕上,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