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殿里,皇后听得尾随慕莞齐的奴才前来汇报,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随即嘴角扬起一抹诡异莫测的笑:“那陆渝不是一直想挽回慕莞齐么?如今本宫便赏他这个机会。”
“人都送到他床上了,但愿陆渝别让本宫失望才好。”
她说着,只觉得憋屈了半日的心思都略松泛了些,信手执起一盏茶,慢悠悠抿了一口:“去遣人盯着,待里头热闹起来,直接破门而入便可,不必顾及其他。”
她说着,眼中浮出一丝狠厉:“本宫就不信,她慕莞齐周旋在两个皇子之间,如今又与前夫纠缠不清,这样水性杨花的人,还有谁肯要她!”
此刻的昭阳殿里,皇帝已苦口婆心劝了半个时辰。
威逼也好,利诱也好,这位素来游刃有余的帝王,此刻竟怎么也说不动自己的儿子。
到最后,他俨然失了耐心:“慕莞齐,你是非娶不可吗?”
凌舒止敛眉:“是,非娶不可。”
皇帝沉着眸:“朕听说了你与她在北疆时的情分,这样文武双全的女子确实不多见,但再不多见,她终归是个弃妇,登不得大雅之堂,怎配做你的侧妃?”
眼看着凌舒止默不作声,皇帝顿了顿,又说:“你若实然不愿娶完颜初,朕不勉强你。但即便不娶完颜初,却也绝不能是慕莞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