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么?”
慕莞齐正陷入无法救爹娘的悲苦中,骤然闻听此言,不由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我想和离,不是你说要休了我么?”
陆渝却是忽的站起,泠然道:“好啊,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休你了,我也不想和离了,我只是与你好好过日子,你可愿意?”
前半段话,他的语气里尚有着几分赌气,可后半段,他却竟带了些微不可闻的恳切,和小心翼翼。
慕莞齐从陆渝今天来找她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她的脑子就是懵的。
如今陆渝突然又有此番想要重归于好的言论,她不由得更是一头雾水,
她虽不知陆渝到底想要什么,但她已经确定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面对陆渝恳切中甚至有几分乞求的眼神,她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愿意。”
陆渝的笑意僵在嘴角。
慕莞齐叹了一口气:“将军,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陆渝离开的时候,脚步踉踉跄跄,几乎靠人搀扶着才能出门,经过门槛的时候,甚至险些跌了一跤。
慕莞齐看在眼中,没有丝毫伸手去扶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纳闷:“陆渝今天又是抽哪门子风?”
上午还口口声声说要休了她,下午又莫名其妙要与她和好。
他疯癫了不成?
不过很快,慕莞齐就知道了答案。
那日芳如上街采买,不过半个时辰,她便慌慌张张跑过来,神色间满是焦灼与不可置信:
“夫人,不好了!”
慕莞齐已经把那本《司马法》看到尾卷了,闻言不由得放下书,疑惑问道:“怎么了?”
芳如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奴婢今日上街,才知晓现下满京城都在议论纷纷,他们说,说.....”
“说什么?”
芳如心一横:“说夫人与宜王殿下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