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经觉得安双昭治理府中下人不严谨,居然出现了这么个卖主求荣的东西。
“你一个太监如何能够窥探其中关键?镯子花纹相似者有之,你怎么确定就是殿下赏赐给我的那一个?你身为三皇子府的太监却胳膊肘往外拐,我有理由怀疑你已经被收买,卖主求荣。”
安静的大堂上突然传出了一声冷笑,众人循声望去才发现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妃。
“侧妃不是身体抱恙吗,说起话来怎么还这样中气十足?”
梁月白有些不自然的靠在了椅背上,捂着嘴咳了咳。
“自然是因为这下贱东西气着了,这会觉得不舒服及了,如果只有这么一个证人,大可将我放回去,毕竟一个太监说的话,怎么能够当真?”
沈廷韫却突然拍了拍手,话语里带着冷哼。
“太监说的话不作数,那么郡主说的呢?”
华艺郡主应声出现,稳稳的站在了大堂中,直指梁月白。
“半年前的宴会上,本郡主亲眼看见侧妃带着这个手镯,并且言语里多有炫耀,
难道仅仅只过了半年,侧妃便全忘了吗?”
梁月白脸色骤然变得阴沉,看着郡主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若我没记错的话,郡主和太子妃交好吧,难不成是因为讨好太子妃才做这么一个假证?半年前微不足道的事情郡主还记得这么清楚,是否太过异常?况且郡主怎么确定当时的我一定带的就是这一个镯子呢?”
华艺郡主对于梁月白的诋毁丝毫不在意,抛出了更为有力的证据。
“半年前,侧妃因为这个镯子,还处罚过一个不小心将茶水倒在你镯子上的宫女,所以本郡主才会记忆犹新,至于旁的证据,当时在场的贵女都可以为我的说辞作证,侧妃需要我一一请来吗?若真到了那时候,侧妃身上的嫌疑可是再也洗不脱了。”
华艺郡主心里其实也没有底,她是可以肯定梁月白带的就是这个镯子,宫女被罚也是真的,但别的贵女记不记得,她真的不敢保证,现在堵的就是心理上的博弈罢了。
但华艺郡主在触及到梁月白躲闪的眼神时就发觉自己赌对了。
果然还是做贼心虚,不过简单一试,梁月白就原形毕露,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