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白拿了拜帖,心底舒服得不得了,说不准日后的三皇子妃就是她了。
这都是她应得的,至于梁暮烟,她面上浮现一片阴狠,她就好好的在庄子里待着,最好这辈子都别从那个地方滚出来!
“大姐姐好生得意,还不是抢了别人东西?”梁芸生出来时嘀咕了一句,沈凤鸢想叫她住嘴,已经来不及了。
梁月白撇了她一眼,“我是侯府大小姐,总比某人名不正言不顺的来的强。”
梁芸生气恼,“一个跟侯爷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也能叫侯府小姐,真是笑话死我了!”
梁暮烟不在,她真是越发看梁月白不顺眼了。
如果不是她,那拜帖就是她的,和三皇子游湖也便有她的那一份!
梁月白见她戳戳逼人,顿时恼了:“就算我在不讨喜,我也是镇威侯府的嫡女,你算什么东西,在侯府名不正言不顺的,敢和我叫嚣?”
她挥了挥手,身边的墨文就上前两步,低着脑袋静候吩咐。
“我问你,你叫眼前的这位小姐叫什么?”
“梁小姐。”
梁月白很满意墨兰的叫法,看向梁芸笙,嘴角扬了扬:“听到了吗,在侯府你只是一个客人,不是主子,
还请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异想天开,老想着麻雀变凤凰。”
梁芸生闻言,觉得异常委屈,提高音量大声嚷嚷:“姨娘马上就要生小弟弟了,我们早晚都会入族谱的,你这个外来人这辈子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梁月白这些年在梁老夫人膝下养的,何曾受过这委屈,她句句戳心窝子的话踩着了她的尾巴,虽然未及笈,但个子已经长的修长,原本梁芸生比她年长两岁,但到底是在漠北那穷地方长大的,身量就矮了她几分。
她这一推搡,梁芸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加上她没有做好准备,被梁月白用尽了力气推一下,立即头昏脑胀的,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
虽然有棉袄傍身,但是由于惯性,两只手撑在地上,硬生生的将手心给蹭破了,火辣辣的热感从掌心传来,冒出鲜红的血来。
梁芸生疼的从嘴里倒吸几口冷气。
这一下子可吓坏了身边伺候的丫鬟,急匆匆地将她扶起来,没想到梁芸生怒气在身,直直的朝着梁月白扑去。
疯子,疯婆娘!
这仗势吓坏了梁月白,;连多看一眼都不敢,抬脚就往梁老夫人屋子里跑,嘴里只喊道:“
杀人啦,快点来人呐!“
梁老夫人正挨着炕头喝药,却不料珠帘响动,直奔来一个东西,倚偎在她的怀里:“祖母,你可要救救孙女啊,为孙女做主啊。”
好端端一个嫡女成这幅模样,苏玉暗暗拧眉不动声色盯着大小姐看。
梁老夫人看着孙女身上完好无缺,不由困惑:“到底怎么了?”
“谁欺负我们家月儿了。”
梁月白抽泣着,将梁芸生如何骂她,骂她是外人和侯府半毛钱关系等。
梁老夫人有些吃惊,那个怯生生的孩子能说出这种话,她大为不相信,却说她好言好语安慰着,得到的还是梁月白不依不饶,只是郁闷烦躁,她中意的侯府嫡女可不是这样的行径。
她抚着她的后背,宽慰道:“放心吧,祖母最疼月儿了。”
待梁芸生进来,眼眶已经泛红,鼻涕眼泪横流,分明眼泪花花,却还装着一张笑脸给梁老夫人请安,活脱脱的就是受了委屈隐忍的孩子,这到底是侄女生的女儿,梁老夫人招了招手,且要去握住她的手好一顿说。
没想到,梁芸生顿时疼的龇牙,泪水一滴一滴犹如短线的珍珠,她稍抬头看向梁老夫人,这一看,梁老
夫人立马眼神严厉询问梁月白。
梁月白顿时轻颤,嘴里说着许是芸生妹妹自己摔下去的吧。
梁芸生立即哭喊起来:“月白,这阵子有人教我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