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服用一月,而这种药至少得连续服用一年,老夫人的病方可痊愈。”
“一个月五千两,一年便是六万两。”沈知煦气极反笑:“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把我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你怎能如此没有孝心?”贺云静指着沈知煦的鼻子道:“五千两你肯定有,先把第一个月的拿出来!”
沈知煦冷声道:“你就只想着从我手中要钱?”
“才不是!我是为了母亲的病!”
沈知煦往前逼近几步,走到神医面前。
“是药三分毒,为了母亲的身子着想,我得先检查检查这药。”
神医迅速将手中的药瓶收了起来:“此乃秘药,不付药费之前不能给你。”
“只是看看而已,又不是抢你的。”
见两人僵持不下,贺云静道:“神医的药自然不能轻易给人看,你先拿药费。”
沈知煦目光狠辣地瞪她一眼:“不知到底是什么药就敢给母亲吃,你想害死母亲吗?”
贺云静从未见过沈知煦如此眼神,惊得浑身一颤。
她抖着嗓子道:“神医的药定是好的……我看是你不愿拿钱,想眼睁睁看着母亲病入膏肓!”
沈知煦冷哼一声,又往神医面前逼近几步。
“拿钱之前我都得先看清药瓶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如果神医给你看了,你是不是就肯掏钱?”
沈知煦不置可否,没有出声。
贺云静以为她同意了,只要能让她拿出银子,给她看看又有何难。
她悄悄给神医使了个眼色,神医便道:“那便交由夫人看过再说。”
沈知煦接过他手中的药瓶,转手递给了方晴。
“你这是做什么?”神医有些惊慌。
沈知煦道:“我这个婢女略通一些医术,交给她看我才放心。”
神医脸色霎时白了几分,面色也有些着急,但还是忍住没再开口。
沈知煦又问道:“我自小生活在京城,为何没听过神医的名号?”
贺云静抢先道:“自是你孤陋寡闻!”
神医捋着胡须轻笑:“老夫如今隐居在城外山中,年轻人大概都没听说过我。”
“原来如此……”沈知煦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既是隐居,静儿还能将您请出山,贺家小门小户,神医亲自登门,还真是医者仁心。”
“是……”神医默默将头扭到了一侧。
贺云静朝沈知煦狠狠翻了个白眼:“你的话怎么如此之多?”
这时方晴已将手中的药物仔细看了一遍,又将药瓶递回给沈知煦。
“夫人,虽然奴婢只是略通医术,但也能看出这金瓶中的药丸是用何种药材炼制。”
“是何药材?”
方晴嗓音发冷,直直地瞪向神医:“乃是寻常的白芍和黄芪,此药材成本顶破天也就一两银子,你竟敢要五千两,你哪来的胆子敢卖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