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我藏,那我藏的意义是什么?”
她推开门大步往前走,阳光照进屋子里面只留出门框大小的一块亮晶晶。
屋里别的地方都藏在阴影里,冯七巧也坐在阴影之中,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半晌之后,娇笑两声。
“原来心里有人,害得老娘以为自己魅力不足。”
柳迎春下山吹了口哨,从林子里跳出几个人来。
围上来急切的问怎么样,柳迎春把身上的包裹打开,里面的东西给大家。
“把这些拿回去分了吧。”
“最近这边别来,等到他们河里的东西摸干净晒干以后,再套车送过来一套,这地方好多双眼睛盯着,离远点。”
她在这铺开了势力,明里暗里给她办事的人不少,柳迎春一直赏罚得当,从没出过什么大问题,这次从河里摸的东西也是一笔收入。
别的村子也有人觊觎这些东西。
互相抢,这源头就杂,出了问题,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柳迎春故意让手下做事的时候,小心一些,东西不要摸太干净,留下一部分的让别人帮忙抵灾。
她交代完就要走,突然从旁边的林子里匆忙跑出一个人凑到跟前。
“姑娘,那边出了点乱子,而且把咱们牵连上,现在长生他们几个,都被抓走问话了。”
“怎么回事!”
原来这周围也是有秦楼楚馆,只是规模很小,用土话讲叫暗娼。
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寡妇和想要不劳而获的女人们经营的。
柳迎春头两年想要赚钱,接触过这个门档,当时下狠手把周围几个聚集的地方整合在一起,又开了一家大点的,当年救的一个妓女,自告奋勇当了老鸨,她自己倒是抽身了。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局限性,你硬要这些妓女从良第一,男人们不会把她当好东西,第二还是有人不停的骚扰,生活真的会过好吗?
柳迎春扶持上的那妓女,虽然仍然沿用老规格做事情,但是不再强行拐卖良家妇女,而那些自愿进妓院的,没有这条出路,这些女人也只剩个死。
是这样自愿入行的,对待客人反而上心许多。一来二去名声打了出来,周围几个县城的老爷寻欢作乐。也愿意不辞辛苦坐车过来。
这妓院里面的花魁也慢慢被大家推了出来,生意一直是这样的,谁知头些日子,中间一个县城来了几个面生的老爷,一来就点了花魁。
春宵一度,老爷对花魁十分满意,大手一挥想要买走,但是这个买人中间也有很多规矩,更何况女人是自愿进的,并没有签卖身契,老鸨也没有规则让女人卖。
那老爷买不走人,也不知道什么玩意让他鬼迷心窍,竟然硬把人带走了。
大家谁也不知道,等第二天发现花魁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才反应过来。
“走了多久?往哪个方向?路上可有人看过?”
“走了一天一夜,有人说往旬阳那边走了。”
旬阳。
柳迎春闭上眼脑袋里快速??出一张线路图来。
这距离,现在往过赶来不及了,但是再晚点人一旦进了府里面,随便找个卖身契,压个死契,要人也要不回来。
“叫人,叫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再准备几匹马。”
她本来要回村,现在只能临时改主意。
即使是这样,柳迎春还是吩咐另外一个兄弟,把一小包东西送去榆树湾村,交给一个叫宁玉的姑娘。
小兄弟脚快,很快到了榆树湾村,问了路以后往山上走。
宁玉在扫院子,有个面生的小孩,探头探脑往里看。
“你找谁?”
“你就是宁玉吧。”
那孩子进院来把身上的包裹解开,递给宁玉。
“这是柳迎春让我交给你的,还给你留了句话,说她去一趟县城,少则三四天,多则五六天。”
“那她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