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堪重用,连给你撑腰都做不到?”
知府公子好大一顶帽子,张慧一脸无语:“李公子,刘大人,说到底是我的事,是不是该由我自己来解决。”
刘县令一脸严肃:“此地是县学,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对,若是出现那不学无术又爱欺凌同学的学子,必须扫地出门。”李俊杰附和。
张慧给刘县令竖了一个大拇指,“大人刚正不阿,佩服!”
“不过,那三人恐怕没有那么好清退,他们为了王教谕而来,喜欢王教谕的教学方式。”
“切,不就是一个教谕吗?他前面当县令捅出那么大个篓子,当个教谕都当不好,那几个是他招进来的吧?”
李俊杰一副要对王教谕动刀子的语气。
张慧忍不住替王教谕说两句好话:
“王教谕就是傻白甜了点,看人眼光不怎么样,若遇到的是真心向学的学子,对于学子来说就是福音,他本人并没有什么架子。”
李俊杰不解:“才教了你一天,你就护上了?”
张慧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世上品性纯良的读书人太过稀少。”
这是夸人的话吗?李俊杰一时有些无语,看向刘县令:“刘大人,这件事怎么解决?”
刘县令问张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张慧建议道:“有一件事我不太确定,他们三个隐隐透露出有让王教谕一直教他们的信心,只希望他们是撒泼耍赖,而不是手里有王教谕的把柄,大人,您有功夫的话可以把他们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一遍。”
李俊杰:“查祖宗十八代有点过分了吧?”
张慧道:“县学里的人都是作为国家栋梁之材培养的,查清楚底细是应该做的吧?”
刘县令点了点头:“本官会对今年新入学的所有学子全部审查一遍。”
张慧觉得审查所有学子,应该牵扯不到她,于是安心地回家吃晚饭,温习功课。
不能她一个人受学习的苦,有一个算一个,陪她一起熬夜学习。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袋,睡眼惺忪来县学。
有衙差守着大门,听说在组织考试,刘县令亲自盯着,她进去后直接去竹舍自习。
她眯了一会儿,起来跑两圈,继续练字。
下午王教谕唉声叹气,怀疑自我:“张娘子,你说老夫是不是连教书也教不好?”
张慧毫不留情:“你眼光不行,以后选人的事儿,交给其他人做。”
“唉——”王教谕长叹一口气,眼眶赤红,考虑是不是该和老妻还乡。
王教谕心生退意,快放学的时候,有女人在竹舍外面叫骂:“王教谕,你出来!”
“你个没良心的,孩子是冲着你才来县学读书的,不然我们早就进青远书院了。”
“王教谕,你别躲着不出来!”
张慧恍惚,以为是雪姨砸门。
王教谕被骂得面红耳赤,起身欲出去解释,肩膀被一只手按住:“她故意激你的,老实在屋里待着。”
张慧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