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修宴禀报道:“王爷,北辽连着两次大败,五万人马如今已不足两万,若我军明日出击,直捣北辽大营,必能全歼敌军,彻底结束战事。”
北修宴站在地图前,面容凝重的看了许久,而后开口道:“穆徵并不是好战之人,此次也是因为天灾才来攻城的。如果我们袭击了他的王帐,便是和北辽彻底结仇,边境将永无宁日。”
北修宴的话一出,沈牧这才想起,自打穆徵当上北辽王后,确实不曾主动来攻打过北境。
沈牧拱手,对北修宴的高瞻远瞩敬佩不已。
“王爷说的是,若此次穆徵彻底败了,北辽四十八部必会分崩离析各自为王,没了约束,北境城里面百姓的日子也会受此牵连。”
北修宴点头,眸中光华闪过,“本王想派人去和谈,跟穆徵签下条约,让北辽和南疆一样,同我们和平相处。”
派谁去和谈是眼下的问题。
沈牧犯起了难,“王爷,若此时请示朝廷,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十几日,只怕是来不及。”
“不用从京里派。”北
修宴的目光扫过营帐中的将领,最后落在了连副将的身上。
连副将一脸的惶恐,不待北修宴开口,就推辞道:“王爷,我乃武将,只会带兵打仗,和谈之事,当真做不来。”
北修宴眉梢上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开口道,“不用担心,你只是名义上的和谈使臣,真正跟穆徵谈的人本王自有安排。”
晚上,沈牧跟一双儿女说起了和谈的事,沈楚暮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有些遗憾的道:“唉,本想着等伤好了,再去捣了穆徵的老巢,看来是不行了。”
沈如周在一旁嗔怪道:“哥哥,捣了穆徵的老巢容易,可之后呢?北境要想长长久久的太平,终是要化干戈为玉帛。”
“如周说的对。和谈是目前最好的方法。”沈牧看向女儿的目光满是赞赏。
“对了,爹爹可知摄政王打算派谁去和谈?”沈如周挑眉问道,双方和谈,怎么谈,条约怎么订都不是简单的事,因此选派合适的使者非常重要。
说到这里,沈牧摇了摇头,“王爷只说明面上连副将是和谈使者,实际和谈之人他自有安排。”
闻言,沈如周心里“咯噔”一下。
北修宴是要亲自去和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