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苏蔓几乎是被战肆瑾连拖带拉给拽进了主宅后院的小别墅。
她在雁归来住了半个多月时间,知道这栋小别墅的存在,但这栋小别墅常年一直都被锁着门,她以为这里是储存间。
直至被战肆瑾给带进来,才发现这并不是储存间,里面极其的空旷,只有一张木床和柜子。
地上满满的一层灰尘,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木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有手铐,有麻绳,还有鞭子。
像是特意用来关押和虐待人的。
不等苏蔓反应过来,战肆瑾就已经从墙壁上取下一只手铐,二话不说就将她给拷在了木床上。
苏蔓看着眼前没什么喜怒的战肆瑾,面色出奇的冷静:“战肆瑾,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战肆瑾却是答非所问,声线冷冽的开口:“这里是我不听话时,我父亲关押我的地方。”
闻言,苏蔓呆愣住了。
战陵坤当年,居然把战肆瑾关押在这里?
“只要我不听话,我父亲就会把我关在这里,他会给我铐上手铐,逼我服软,我要是不服软,他就会拿鞭子抽我,甚至还会拿麻绳把我绑起来。”
俊美如斯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的少女,性感的薄唇缓缓地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蔓蔓,你别怪我,是你自己不听话在先的,我只能把你关在这里。”
“……”
苏蔓蹙眉看向战肆瑾。
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要把她软禁在这里的意思吗?
然后像他父亲那样拿麻绳绑她,拿鞭子抽她吗?
“蔓蔓。”
战肆瑾忽然蹲下身来,近距离的对视着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从今以后,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你放心,我会养你一辈子的,我身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苏蔓对视上男人那张冷峻而迷人的俊脸:“战肆瑾,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
“……”
闻言,战肆瑾的肩膀猛地一僵。
神色也微微有些慌张。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极力隐忍着这些情愫,眼神仿佛在顷刻间就阴沉到了极致:“恨我,也好比背叛我强,蔓蔓,你可知道,战零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这个世界上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昨晚和谁在一起不好,偏偏要和他在一起!”
这一刻,苏蔓在男人的眼底看到了极致的冷漠和阴鸷。
她知道,他说要把她关在这里,绝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