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个女人,还是打乱
了他的计划。
从今往后,他不知道南流简还会不会继续听他的话,如果有一天南流简知道他对云梦牵志在必得,又将会是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他不愿想。
对南流简,他还是有些不舍的。
想到这里,他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
“本王这个皇弟啊,整日只知道儿女情长。”
儿女情长?
看来是因为云梦牵了?
这样的原因正中云景天的下怀,他借势说道:
“那王爷满足他就是,他喜欢谁,王爷就劝皇上把谁许给他,让他深陷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也就不会与王爷置气了。”
云景天故意说的云淡风轻,半开玩笑似的,好像在调解两位皇子之间的矛盾。
可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
南流渊忽然朝他看了过去:
“他喜欢谁,上将军不知道么?”
云景天接收到南流渊的目光,不禁表现出一副震惊的模样,瞪大了眼睛反问:
“王爷的意思是……恒阳王还对长宁郡主念念不忘?”
南流渊收回了目光,算是默认,表情却不太好看。
云景天皱起了眉头,一脸为难地直捶拳头:
“这可如何是好?长宁郡主已然成婚,恒阳王如今还深陷在过去的感
情里,岂不是自讨苦吃?不过……也不尽然。如果就如王爷所说,长宁郡主有朝一日真的与玄苍王子和离,亦或守寡也好,也许恒阳王还是有机会的。”
一旦那一天真的来临,南流简就会成为南流渊的情敌,南流渊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吗?
如今南流晔已经被囚,算是失势了。
若是南流简也在此时出了事,比如为了云梦牵而与南非齐不和,激动之下弑君,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一来,南流渊就会即刻登基。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牺牲南流晔还是南流简,又有何分别?
云景天明白的道理,南流渊不会不懂。
见南流渊沉默着,云景天又叹道:
“恒阳王到底是年轻气盛啊,在长宁郡主那里吃了亏,就来找兄长撒娇,这心性还是个孩子啊!不过也幸亏只是闹到王爷这里,若是恒阳王找到皇上跟前去闹,怕是又要像从前那般,挨了皇上的斥责,最后还是要到王爷面前来撒娇哭诉了。说到底,还是恒阳王与王爷亲近,微臣收回刚才的话,王爷与恒阳王之间怎会生出嫌隙呢?这话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的。”
南流渊轻笑一声,似乎从云景天的话中琢磨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