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里的两个女人送给秦姨娘享用呢!”
家主更加愤怒了,“放肆!”
家主都气死了,夫人这样的大美人,他还没享用呢,他脑袋坏掉了,才会把夫人赏给花婆子去祸害。
秦姨娘见状,鼻梁骨也不疼了,脸蛋子也不疼了,因为她嗅到了更加危险的味道。
果然,花婆子转身看向秦姨娘,满脸惶恐,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姨娘脑袋嗡的一声,倒吸口凉气,
她与花婆子这两天建立起来的战略联盟,瞬间瓦解,怒道:“花婆子,你看我干嘛?你知不道是怎么回事,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花婆子身边的女人说:“秦姨娘,你刚刚让奴才给花婆子送信,说是让花婆子过来把夫人带走,你把夫人赏赐给花婆子享用了,您可别贵人多忘事啊!”
秦姨娘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此时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了,气急败坏地嘶吼道:“我何时让你去送信了?你……”
秦姨娘欲言又止,脑子在飞快的转动,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花婆子为何主动与她示好,为何把自己的奴才送给她,原来是花婆子早就挖好了坑,就是等着她往里跳呢!
现在,给花婆子送信的人是就是花婆子自己的人,而此人听命于秦姨娘,秦姨娘对奴才的指正是百口莫辩啊!
花婆子给夫人使了个眼色,夫人便痛彻心扉的看向家主,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家主,这是真的吗?您真的要把我赏给女人去祸害吗?”
家主也冤枉啊,他怎会将夫人送给花婆子去祸害呢?
家主见夫人泪如雨下,楚楚动人,这神情,这眼泪,家主可是太喜欢了啊,一时激动,忘了回答夫人的问话。
夫人见家主不做反应,凄凉苦笑,万念俱灰,“也罢!家主,承蒙您的关照,我想,张家怕是容不下我们母女了!”
夫人转过身看
向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秦姨娘,释然道:“秦姨娘,如你所愿!”
夫人的意思很明显,这一切都是秦姨娘筹划的,坐实了秦姨娘为铲除情敌,无所不用其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姨娘被夫人的故作无辜给气疯了,她终于尝到了被人算计的滋味,这滋味可是不好受,盛怒之下,拔下头上的金钗就刺向了夫人。
夫人受自我保护意识的驱使,转身扑向了家主,而秦姨娘的金簪也冲着家主刺过来。
夫人装作慌不择路的逃走,情急之下崴脚了,猝不及防下瘫坐在地上。
秦姨娘的金簪是冲着夫人来的,夫人摔倒,秦姨娘冲向夫人的惯性却没守住,她手中的金簪就冲着家主的面门刺过来了。
管家手疾眼快,上前一步,护住家主,金簪刺入了管家的胳膊,顿时鲜血便流出来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人们来不及分析,人们看到的就是秦姨娘发疯地刺杀家主的面门,管家舍身相救,家主幸免于难,最后误伤了管家。
这时候,主持大局的老夫人终于到了。
老夫人怒道:“你是家主的宠妾,老身看见家主的面子上,给你重新掌权的机会,还让花婆子相助于你,而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居然恩将仇报,刺杀家主,你好大的胆子!”
秦姨娘受惊了,情急之下,将扎在管家胳膊上的金簪拔下来,管家的胳膊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