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的万种风情过于做作,夫人的梨花带雨魅惑众生,家主毫不犹豫,想要伸手去搀扶夫人,夫人却吓得连连后退,看向家主的眼神波光潋滟,含情脉脉,让人怜惜。
二夫人上前搀扶住夫人,叹气道:“家主,夫人这是吓住了!”
夫人看向家主,既想得到家主的欢心,又害怕因此被秦姨娘打压,真是敢怒不敢言啊!
美人落泪,乱人心曲,家主的心顿时就疼了一下,心中是五味杂陈。
家主喜欢漂亮的女人,他折磨的女人也都是绝色佳人,不过像夫人这么貌美的女人,家主还从未见过。
“老爷……不不,家主……我……”
管家在家主身边说:“看来夫人是吓坏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你喊您是老爷,这不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吗?您说她是不是吓得不知所以了?”
家主知道,夫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了,夫人这样称呼他,不过是一种暗示而已。
二十几年前,家主错过了天下第一美人万夫人,家主为此遗憾了半辈子;此时,他不想再错过夫人,夫人的容貌不输当年的万夫人,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家主想到这个女人被自己这摸时,他发出的惨叫声,她的苦苦哀求声,家主的气息就有些粗重。
秦姨娘见家主看着夫人,眼睛里在冒火,心里便有了不详的预感,也学着夫人的样子示弱,东施
效颦的泪水涟涟。
牧牧知道,再完美的计划也赶不上变化。
秦姨娘心机深厚,而且她足够了解家主,知道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抚家主。
牧牧不可否定,只要给秦姨娘喘息的机会,这个女人便可以抓住重点,反败为胜。
牧牧隐身空间,手里拿着一粒石子,手指一弹,石子落在秦姨娘的鼻梁骨上,秦姨娘疼得要命,尖叫一声,“啊……谁砸我?”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王婆道:“老夫人,时间差不多了,您现在过去,火候正好!否则这女人再次得势,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夫人不急不缓地迈开脚步,脸上的笑容逐渐地阴险,“让花婆子去吧!现在是用到她的时候了!”
王婆对身边的花婆子递了眼色,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花婆子会意,带着她屋里的四个女人便走向了秦姨娘。
秦姨娘鼻梁骨疼得厉害,嗷嗷地叫唤,家主疑惑地看过去,道:“你怎么了?”
秦姨娘忽地跪下,哭得梨花带雨,“家主,妾身好疼啊!有人要暗害妾身啊!”
家住怒道:“人都在这里站着呢,再本家主面前,谁敢出手暗害你啊!”
牧牧心说:“我啊!”
牧牧伸手,在秦姨娘的脸蛋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秦姨娘疼得又是一声惨叫,“是谁?是谁?是谁在暗害我啊!”
秦姨娘知道,她的惨叫声会让家主失去
理智,抱着她就走了。只要家主落在她的手里,她就有办法复宠。
夫人见时机到了,也故做惨叫道:“啊……谁咋打我啊!”
相对于秦姨娘杀猪般的惨叫声,夫人经过艺术加工的惨叫声和惊恐的神情,立即就吸引了家主的注意力。
家主现在可以肯定了,夫人就是她想要的女人,他想听的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神情。
正在这时,花婆子带着四个女人走过来,上来就要带走夫人。
管家怒斥道:“花婆子,休得无礼!”
家主怒道:“狗奴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花婆子不知所以,委屈地很,见家主动怒了,吓得急忙跪倒,“家主,不是您说要把夫人赏给奴才想用,现在就把人带走吗?奴才奉命行事,家主因何动怒啊!”
管家低声对:“这两日,花婆子和秦姨娘走的近,关系甚好。花婆子知道秦姨娘也好女色,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