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刚好。
颜辞在回来三天后,子未央秘密发丧。
前去吊唁的人寥寥无几,也没有按照身份进行下葬。
子潇泽这个当父亲的,本身就不在乎女儿的死。
甚至是连一滴假惺惺的眼泪都挤不出来,就这样填土封棺。
期间颜辞就一直以重伤未愈的由头,闭门不出。
直到时间线拉到她生辰的那日——
“诶,你说,殿下不是从来都不过生辰的么,怎么今年突然就要过了?”
远离皇城的别院里,一帮子人马正在收拾虎王的住所。
长垣拿着个裁缝铺里刚赶出来的小裙子,试图往老虎身上套。
给猪穿衣裳的那位,早就完成了任务。
就剩下这一头老虎,是怎么着都不乐意配合。
长垣心累的好像苍老了十岁,他颓废的蹲在地上,试图向小网子抱怨。
“谁知道呢。”小网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提着灯笼往屋檐下面挂。
“谁知道她又犯了哪个风水上面的病,回头高低得请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过来给她仔细瞧瞧。”
颜辞的生辰,不论是在宫里,还是东宫,没人敢去提。
她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