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享受着凌迟别人的快感,这才叫美味!
全身都在刺痛,胸口也很热,只不过血比汗冒得多得多。别西卜仅剩的一只眼睛在迷离中,看向了独眼鸦,无助,遗憾,嘴唇合拢,再微微张开,发出一个微弱到连自己都听不见的气音。
“妹……”
哦,天呐!独眼鸦倒激起了一番同情心。都是一只眼嘛,同病相怜。虽然它的眼睛是他的陷阱弄瞎的,但他的本意是捉老鼠来着。
它长叹一口气,遗憾摇头。你现在还惦记着妹妹的份上,我量你是条汉子。下辈子做个好鸦,我收你当小弟,啄你一只眼睛,咱就扯平了,然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当咱的二把手——不对,他好像在说什么?
别西卜比着口型,缓慢,却清晰。虽然一般乌鸦分不清人言,但作为仇恨使徒的扈从,有些谩骂还是听得明白的。他说的不是“妹”,而是——
“没……种……的。”他连断掉一半的中指都竖起了,讥讽它们,帮了大忙却连分食自己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