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块豁子板之间的间距不能太大,要保持紧凑,形成一个稳固的支撑结构。
打入豁子板的时候,不能用蛮力,得巧劲。先用锤子轻轻敲进去一点,固定住位置,再逐渐加大力度,确保板子深深地嵌入洞壁。
同时,还得注意观察土层的情况。如果土层比较松软,那就得多打几块豁子板,增加支撑力。要是遇到有石头或者硬土层的地方,就得先处理好这些障碍,再安装豁子板。
所以这个豁子板啊,非得马玉良我俩下去亲自打才行,别人干这活儿,我还真不放心。
豁子板之前也让那帮大汉,按照我刚才说的尺寸给切割好了。
我和马玉良在等待了半小时后,开始慢慢顺着绳索下了盗洞。到了下面,这30米的盗洞果然非同一般,虽说送风机都开了好几台,可是下来之后还是有点不好受。
怎么说呢!就好像我第一次去康定的时候那种高反的感觉,胸闷气短,脑袋也有点发晕。
应该习惯就没事了,我又对着对讲机跟上面的人喊道:“多加几台送风机,这下面空气太闷了!”
马玉良在一旁喘着粗气说道:“三哥,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我感觉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忍着点,等会儿习惯就好。”
过了一会儿,又送下来了几根管子,几分钟后,空气稍微好了一些。
开始进入洞里,仔细检查了一下这里的土层,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这些土质比较硬实,豁子板打一层就足以支撑了。
看着眼前横向开拓的洞口已经挖了约莫五米左右,这帮大汉干活还真是生猛。
马玉良我俩也没丝毫犹豫,立刻着手开始安装起豁子板。
马玉良一边递着板子,一边嘟囔着:“三哥,这板子也太重了吧,累得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少废话,赶紧的,搞得好像以前安装豁子板轻松似的。”
我找准了位置,将板子嵌入洞壁,马玉良则在一旁帮忙固定和递工具。
时间悄然流逝,我们全神贯注地一点点追赶着盗洞的距离。很快,开拓的长度就来到了10米左右,我俩打的豁子板也紧紧追了上去。
此时,我和马玉良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三哥,我实在是没力气了。”马玉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擦了一把汗,“再坚持坚持,就快完成了。”
就在这时,洞顶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咔咔”声,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好,可能要塌方!”我大喊一声。
马玉良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三哥,咋办?”
“别慌,赶紧检查一下土质和豁子板有没有松动的。”我强自镇定下来。
经过一番紧张的检查,原来是前面的一些土层比较软,直接压在了豁子板上。
所幸豁子板还算稳固,只是微微有些变形。我俩不敢掉以轻心,在比较细软的土层又继续打上了一层豁子板,这下才算彻底踏实了。
我俩累得四仰八叉,像两条脱了水的鱼一般,直接瘫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这里的氧气稀薄,每吸一口气,总感觉吸入了无数细小的沙子,那种干涩的感觉,就如同嗓子眼被砂纸狠狠摩擦过一般,别提有多难受了。
还没休息几分钟,前方挖掘的大汉就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兄弟,你俩快来看看,这怎么挖到墙壁了啊!”
我一惊!你可别开玩笑啊,这可是顺着墓道挖的,怎么可能挖到墙壁呢!
我赶忙跑了过去,将手电筒的光直直地照了上去,“还好还好,这特么哪里是墙壁啊!”我长舒了一口气。
“哎,你差点吓死我了,我以为咱着道了呢!这不是墙壁,这叫塞石,是古人用来堵住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