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们带回了墓道处,新来的十几个壮汉开始接替之前的人。
我和马玉良又教了一遍这些人,该怎么配合挖掘和使用旋风铲的技巧。
“都听好了!这旋风铲可不是随便用的。首先,双手要握紧铲柄,用力要均匀,别一股脑地猛戳,那样不仅费劲,挖掘速度也不会提上去。”我边说边给他们示范着动作,“下铲的时候,角度要找准,大概与地面呈六十度角,这样既省力,又铲得深。”
马玉良在一旁补充道:“还有啊,几个人一组的时候,要注意节奏,别你一下我一下乱了套。一个人铲进去,另一个人要紧接着顺着那个口子继续深挖,就像接力赛一样,这样速度才能提上去。”
“碰到硬土的时候,别蛮干,先试着用铲子周边的刃口撬松,再用力铲。如果遇到石头,别硬挖,绕过去或者想办法把石头弄碎。”我接着说道。
教完之后,他们开始有序地挖了起来。只见他们按照我们教的方法,一组组配合默契。双手紧握旋风铲,有节奏地插入土中,再用力提起,带出一铲铲的泥土。那动作逐渐熟练,挖掘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不少。
我和马玉良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地提醒几句:
“注意角度!”
“节奏保持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盗洞越来越深,我们离墓道也越来越近。
等他们完全掌握节奏之后,我俩就躺在边上开始休息。
我望着天空,心想着这些穿黑袍的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戴着个面具,显然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们的面容,或许只是不想过早就让我看见,我总觉得其中有几个身影有点熟悉,可看不见脸,我没法确定到底是谁。
马玉良倒是显得格外悠闲,在一旁嘴里叼着根草,摇头晃脑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其实有时候啊,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最好的。知道得多了,思绪也就繁杂了。
我如今满脑子都在琢磨着到底该怎么才能安全撤离。
倘若能联系上把头,撤离应该没啥问题,然而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能够联系外界的办法,当下,我和马玉良只能依靠自己谋求生存之道。
这帮人在最后关头肯定会对我们下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转过头,目光投向在远处交谈的他们。看得出来,洪飞燕和肠子哥面对那些黑袍人时显得极为尊重。
其中一个黑袍人的坐姿有点奇怪,怎么形容呢?他上半身笔挺,可下半身却仿佛陷进了椅子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还有一个黑袍人时不时地看向我,我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在看我,但是每当我俩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个人我有点熟悉,我跟他肯定是打过一些交道的。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家伙到底是谁呢?难不成是以前合作过的同行?还是欠我钱没还的混蛋?”
越想我越好奇,好奇心驱使着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我站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这位老兄,我看你瞅我好几眼了,咋的,咱俩认识?”
那黑袍人沉默不语。
“别装深沉啊!要是认识就吱个声,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说不定还能一起喝杯酒呢!”
他还是不吭声,“嘿!你这人咋这么闷呢?你再不说话,我可当你是哑巴啦!”
这时,旁边的洪飞燕走了过来,拉了拉我:“别闹,他不爱说话。赶紧回去看着他们,别出什么意外。”
我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去。
这人刚才我俩近距离对视的时候,他确实有想说话的冲动,但是被一旁的黑袍人点了一下,所以这人不是哑巴,肯定是怕说话被我认出来。
从他的身高体型,我猜到了一点他的身份……
回到原地,马玉良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开始问我,“三哥,你过去干嘛的?那些黑袍人感觉好神气啊!一个个大热天还穿个黑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