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为何杀害无辜之人?”
女人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与不屈:“大人,我冤枉!我并没有杀人,昨夜我根本不在现场,如何能成为凶手?”
“哦?那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县令挑眉问道。
女人面露难色:“昨夜我一个人在屋里,根本没人能证明我是无辜的。但我确实没有杀人,请大人明察。”
县令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如何让我相信你?”
此时,金童童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大人,我可以为这位姑娘作证。昨夜我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而非女人的。因此,我相信这位姑娘并非凶手。”
县令看着金童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何人?何以作证?”
金童童恭敬地行礼道:“大人,我只是路过此地的旅人。但昨夜我确实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这与案发现场的证据不符。因此,我相信这位姑娘是被冤枉的。”
县令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此时,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江北和江御汝找到了昨夜与女人争执的男人,并将他带到了堂上。
男人一脸惶恐地看着县令:“大人,昨夜我确实与她发生了争执,但我并没有杀她啊!请大人明察。”
县令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此时,江北走上前去,将一份证据呈上:“大人,这是我们在现场找到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个男人与案件有关。”
县令接过证据仔细查看后皱眉道:“这确实是一份重要线索。看来此案另有隐情。”说完他转向那个女人问道:“你与这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何纠葛?”
女人叹息道:“大人,我们同喜欢一个男人,因此多次争风吃醋并发生争执。但我确实没有杀她啊!”
金童童听着周围百姓对那女人的唾骂,心中如同被重石压着,沉闷而难受。
她明白,现在的情况对那个女人极为不利,所有的证据和舆论都指向了她。
但是,金童童深知,有时候真相并非表面所见,她决定要站出来为那个女人正名。
一个男人被衙役带了上来。他哭哭啼啼,鼻涕一把泪一把,看起来甚是狼狈。
他跪倒在县令面前,哀求道:“县令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女人,她…她杀了我的心上人,求您惩治这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