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这话,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挣扎着站起身来,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胡说!昨夜我一直在等你赴约,怎么可能会去杀人?你……你血口喷人!”
男人却一脸严肃地转过头来,对着女人冷冷地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与你有过约会?请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何来赴约之说?”
“县令大人,这女人是冤枉的!”就在县令准备对女人进行审判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在公堂上响起,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站了出来,正是金童童。
县令眉头一皱,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小乞丐,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冤枉的?”
金童童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朗声说道:“大人,我叫金童童,是住在附近的乞丐。昨夜雷声隆隆,我起夜时,听到了一声尖叫。”
“但是因为雷声太大,我误以为是雷声,所以并未在意。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是人的尖叫声。”
县令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且,”金童童继续说道:“那声音,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如果金童童所言非虚,那么案情就有了新的转机。
县令看着金童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他依然严谨地问道:“金童童,你确定你听到的是男人的声音吗?”
“确定无疑,大人。”金童童坚定地说:“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的耳朵可是很灵的。那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尖叫声。”
“昨夜杀人的,说不定就是你!”金童童突然伸手指向那个男人,声音坚定而有力。
男人猛地站起身来,双眼瞪得溜圆,怒气冲冲地吼道:“小丫头片子,你别血口喷人!我昨夜在家中安睡,怎么可能去杀人?”
金童童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哦?是吗?那你能解释一下,你手臂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吗?”
男人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袖,试图掩盖住什么。他瞪大眼睛,怒气更盛:“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伤口?你少陷害我!”
“陷害你?”金童童轻笑一声:“若不是你心中有鬼,何必如此慌张?”
县令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争执,心中已有几分明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够了!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喧哗?”
男人被县令的威严所震,顿时噤若寒蝉。而金童童则趁机继续说道:“县令大人,刚刚这个男人在指证女人时,我无意间看到他手臂上有伤口。”
“而且那伤口,看起来像是被人咬伤的。”
县令闻言,眉头一挑,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他沉声问道:“你手臂上真的有伤?”
男人此刻已是满脸慌张,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臂,却更加引起了县令的怀疑。
县令使了个眼色,立刻有衙役上前掀开男人的袖子。只见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个明显的咬伤痕迹。
“大人,昨夜我并未离开家,我……”男人在公堂上慌张地辩解,然而却无法提供任何不在场的证明。
县令眉头紧锁,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不在场证明,手臂上还有咬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他沉声下令:“来人,将他拿下!”
衙役们迅速上前,将男人制服。男人被押走时,满脸绝望,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无法掩饰。
堂下的女人看到这一幕,泪流满面,她终于洗清了冤屈。她站起身来,走到金童童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童童,谢谢你,是你救了我。”
金童童扶起女人,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