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因为这个吻而红润的光泽。
哈伽莎舔动嘴唇,意犹未尽地撤开,安静地躺在乌洛斯的旁边。
环住他纤瘦有力的腰肢,可嗅到温暖清新的草木香,让人上瘾,安心地什么也不想,只想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被结实光洁的胸膛填满。
静等审判,你会怎么做呢,是抛弃我还是留下?
在哈伽莎埋首进乌洛斯胸膛的时候他就已经睁开眼睛了,放任她抱紧自己,甚至悄悄动了一下让她抱得舒服一点。
从天黑到天亮,油灯燃尽,小屋里还是一片黑暗。
哈伽莎从黑暗中醒来,手已经长时间不动有些发麻,但是乌洛斯还是没有醒,她甩甩发麻的手,撑起身靠到墙上,专注地看着乌洛斯的睡颜。
好奇怪,不至于啊,那个毒药不是早就被我埋进花盆里面了吗?后面给他喝的就是苦苦水而已,怎么他看起来一副得了重病的样子。
难道是之前的伤还没好,或者是为了把她救活的代价?
想到这,哈伽莎扑过去把他的衣服扯开,力气太大一颗扣子崩飞找不到了。
摸摸,没有伤口,很光洁白皙;贴上去听,心脏很有力、很活泼,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啊。
她在这边检查得认真,乌洛斯倒是受罪极了,面色开始潮红,指节偷偷攥住自己的裤子,莎莎怎么会这样啊,不会还要扒裤子吧!
哈伽莎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但是什么东西硌得她不舒服,也就此作罢,重新靠回墙上。
这样做他真的会开心吗?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带走。
说到底她这样有恃无恐也得益于过去八年的相处,但是隔了这么久,连她都变得敏感多疑,乌洛斯应该也会变的吧。
没人会喜欢被囚禁,被虚无缥缈的爱困住,何况他是妖兽,可以把她打得落花流水的乌洛斯。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爱是独占,是毁灭,也是保护,是喜他所喜、忧他所忧,这一点乌洛斯做到了,但是她没有做到。
哈伽莎想着想着,越发怀疑自己,到现在她的脖子上都带着乌洛斯送给她的鳞片,最闪耀的那片鳞片。
细细摸索,感受着锐利的边缘,嗯?怎么好像里面刻着什么。
荧光般的魔力将那几行字照亮,ᵀʰᵃⁿᵏʸᵒᵘ/ⁱⁿᵗʰᵉᶜᵒʳⁿᵉʳᵒᶠᵗʰᵉʷᵒʳˡᵈ/ᶠᵒʳᶠⁱⁿᵈⁱⁿᵍᵐᵉ.Fˡᵒʷᵉʳˢᵈᵒⁿ‘ᵗʰᵃᵛᵉᵗᵒᵇᵉᶠᵒʳᶠˡᵒʳⁱˢᵗˢ.ᴵʰᵃᵛᵉᵗᵒᵇᵉᶠᵒʳʸᵒᵘ.
泪一滴滴滚落下来,模糊了那行字也模糊了哈伽莎的心。
总有人越过千山万水来爱你。
哈伽莎彻底放弃了把乌洛斯囚禁在她身边的念头,她如他一般爱她而爱他。
等他醒来,哈伽莎就会把他放走,蛇是睚眦必报的,哪怕乌洛斯对她失望不已,惩罚她、骂她都可以。
把鳞片重新塞回灰色长袍里,哈伽莎还没来得及拭去泪花,一只手就温柔地将它们一一擦去。
哈伽莎一僵,显然还没有做好乌洛斯这么快醒来的准备,忐忑的目光顺着那只手上移,一直移到乌洛斯的脸上。
他目光温柔如水,嘴角泛起温和的弧度,一眨不眨地与她对视。
“别哭了,小哭包,是我不好,我不该装睡吓你,来,抱抱。”
得到许可,哈伽莎直接扑进乌洛斯的怀中,不愿意松开。
“对不起,对不起,乌洛斯,是我太狭隘,我不应该想要独占你和洛特一起算计你。”
“我知道你一定心里烦透了我,你可以把我臭打一顿,然后离开,我永远不会再去烦你了。”
刚刚止住的泪再次决堤,一抹温热蔓延,打湿乌洛斯的白衬衣,让他的心头灼热不已。
青昵地与她头碰头,语气不解。
“你和洛特一起算计我,可是我现在好好的,而且我之前的病恹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