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恕我失陪,我再去看看我哥哥。”
见时间差不多了,哈伽莎准备撤离,周围宾客窃窃私语“这还是那个洛特吗,是谁说这两个人关系不好,我看这不挺好的吗?”
“谁还不会做个样子,说不定背地里互相插刀呢,别管了,少惹事。”
哈伽莎转进拐角,褪去伪装,背着乌洛斯跳下二楼,轻轻把他放到隐蔽的草丛里,“在这等我回来。”
火焰包围整座洋楼,火舌一点点吞噬窗帘、桌椅,骤然升高的温度让宾客头上热汗涟涟,有人发出疑问,“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糊味?”
人群开始**,显然已经意识到灾难的发生,但到底是养尊处优的贵族逃又能逃多快呢。
很快惊呼声就传遍整个庄园,火焰的噼啪声、人群的尖叫混杂,叫人们心中慌乱更甚,混乱中酒杯砸的稀碎,谁的鞋掉了,谁的脚又被踩了,像是笼中鸟,逃不出。
不过很快就有人引导他们出去了,人群逃亡中有人认出那个领头人,那是乌洛斯伯爵的情人——哈伽莎。
哈伽莎引出无辜的人,又折身返回,一位狼狈的娇小姐擦干净左脸的灰,拉住哈伽莎,“你还要回去吗,很危险的。”
“乌洛斯伯爵还在等我,谢谢你。”
女孩呆呆松开手,任哈伽莎投身火海,火焰一瞬间就吞噬那道娇小的身影。
“真的有人会这么爱一个人?”
但是哈伽莎回来的目的不是乌洛斯,是洛特和他的妈。
西塞尔夫人一开始就想逃,但是哈伽莎用淤泥绊住她的脚,所以现在她正瘫在地上,满脸鞋印,鲜红的长指甲断裂,落在身下。
“看来不用我多费心,亲爱的夫人你就和你儿子永远沉睡在这里吧。”
“伯爵之位不是你们的,权利财富都留到地下再去争吧。”
西塞尔夫人伸出手无力地捏住哈伽莎的裙角,痛苦地摇头,残破的指甲壳划破哈伽莎的黑裙。
“可惜了,对乌洛斯有坏念头的人我不想放过呢,那我们就永远不见了,拜拜!”
哈伽莎扯回裙角,催动咒术让火势更大,自己却从庄园后面绕出去。
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墙塌了,巨大的洋楼被火海吞噬殆尽,只留下黑炭。
那晚的火光比所有人看过的烟火都要更亮。
所有人都以为这四个人死了,死在火灾里。
此时的哈伽莎却带上沉睡的乌洛斯架着马车行驶在回沼泽的路上。
早就在一星期前哈伽莎就在准备这一切了,现在乌洛斯就躺在马车里,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死了,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乌洛斯,你是我一个人的了,哈伽莎扬起嘴角,高兴地哼着无名的小调。
这条路分外寂静,树影婆娑,没有过于昏黄的油灯,只有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足以看清前进的路。
明明没有危险了,但是哈伽莎依然不敢懈怠,快速驾车行驶过小路。
为了不让人发现马蹄印直达森林,哈伽莎在快靠近森林的地方故意驾车偏离轨道,把马放走,马车被一把火烧尽,灰烬随风飘散,不留一丝痕迹。
费力地背着乌洛斯一步步走回沼泽小屋,沉入沼泽底。
小屋依旧是走的那个时候的样,甚至非常整洁,像是有人在不久前打扫过一样。
指尖划过桌面,没有沾上一粒灰尘,哈伽莎用干净的手抚上乌洛斯的侧脸,“是你吧,乌洛斯。你这个人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划过他浓郁的眉、长长的睫毛,从挺直的鼻子滑到柔软的嘴唇,那唇却因为失水光泽感不再。
意随心走,哈伽莎印上乌洛斯的双唇,浅浅吮吸,小巧的舌头撬开乌洛斯的牙关,与他的舌缠绕,反复描摹他完美的唇形,乌洛斯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
离开又触上,如此反复,直到乌洛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