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贼多。
随即,大家都看到了他脸上的伤,哟,这是被人打了?
“大队长。”许志平一走进办公室就扑到张有根面前的桌上,他的脸因为愤怒和疼痛而扭曲,眼睛瞪得像牛眼,布满血丝,“我被沈清墨打了,你可要给我做主!”
张有根一愣,和支书对视,墨小子打的?墨小子无缘无故为啥要打他?
“你看到墨小子打你了?”
“对!”没看到也要说看到,许志平认定了是沈清墨打的。
“这样啊?”张有根看着许志平鼻子下还未干涸的血迹,“他啥时候打的你?”
“就在刚才,”许志平撩起袖子,“你看,他还把我拖在地上。”
的确,手臂上有各处淤青,还有很明显的石子擦过的印记,确实是被打了没多久。
这时正好门外有几个村民走过,张有根忙喊道:“你们有谁看到墨小子了?”
“墨小子啊,他还在地里,大队长您找他啊,我给去喊一下?”被叫住的汉子说。
“他啥时候去地里的?”支书和其他几个大队干部也走出来,几双眼睛同时看向被问的人。
那汉子挠挠头,不明白他们为啥这么问:“一早就去了啊,我早上五点半上的工,他也正好从宿舍出来,我们还聊了几句。”
“这么说,他一直在地里?没离开过?”另一个大队干部问。
汉子越发不解,老实回答:“没啊,我和根发负责浇水,我家大小子和墨小子给我们挑水,不过我家大小子可比不过他,挑了几趟就嚷嚷累。”
“不可能,你们胡说,你们包庇他,就是他打的我,我亲眼看到的,你们这群泥腿子,狗嘴里说不出人话,全都是一伙的。”许志平踉跄着冲出来,扒着门框嘶吼,面目狰狞。
这话说得真是太难听了,泥腿子招谁惹谁了?谁的嘴又是狗嘴?
被做的汉子也生气了:“我胡说?田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许志平你自个儿去问啊!”
呸,什么东西,都是年轻小伙子,墨小子在地里辛苦干活,这个姓许的偷懒被打还要赖到墨小子头上,人跟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