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让他们产生自己就是“大爷”的高尚感,她从简皓手里拿过慰问品,塞到郝大爷的手里,说:”我只是例行公事,如果让我送,我是绝对不会送给你的。”
临走的时候,夏攸晨决定再扔一个糖衣炮弹来诱惑一下郝大爷:“我那天听乡政府的人说,投资公司已经把村子分成几大组,一组一组的拆迁,现在第一大组的签字确认工作已经完成了,就从村东头先开始建新房,让第一组的人先搬进去。村子里还会新建一个养老院,但只能提供给新村的村民居住,如果你觉得这院子里风景适合养老,可以在这里住一辈子。”
走出郝大爷家,简皓听到夏攸晨呼呼的出大气,问:“是不是说话太快太凶,哽到了。”
她咬着牙:“我可能崴脚了。”
简皓第一次可以正大光明地牵着夏攸晨的手,两人在黑乎乎的山道上摸索,大半天只需要5分钟的路程,他俩走了半个小时。
回到村公路上,他问:“要不要送你去村诊所看一看。”
她强撑着:“没事,还是先把慰问品送了再去。也不是太疼,还能支撑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牵手勾起了两人心
里都压抑的情愫,两人自然而然地把手再次握在了一起,一点点青春的撩动,一点点寒冷夜里的陪伴与互助,谁都没开口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握着往前走。
这时,前面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过来,看着那人越来越近,两人赶紧把手松开。
看到是群工站的人,那人停下来:“不好了,秦叔的癫痫犯了,这会儿找不到车,你们给想想办法呀。”
秦叔是村里的另一个孤寡老人,好在秦叔平时人比较热情好帮助,跟左邻右舍的关系也不错,大过年的,在邻居家吃饭看春晚,一不留神,癫痫就发了。
简皓突然想起廖婆婆有个儿子是医生,于是对夏攸晨说:“你对村里的路比较熟,你带这位大叔去找一下廖婆婆的儿子,她有一个儿子是医生,看能不能用点什么急救办法,我赶紧联系车去。”
这几年,大街上到处是嘀嘀,出行很方便。但在铜罐驿镇上,滴滴车却少之又少,每次让司机把车开到村里来,人家都会用狐疑的眼神把你打量个遍,担心你是把人家骗到穷乡僻壤来打劫的。
上次他搭出租车的时候,司机正好住在镇子上,他就留了电话号码,方便急事的时候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