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是想为睿王调养身子吧?晚些我让人送饮食疗法给你们。”
“你们照做便是,需要长一些的时间坚持习惯,会见效。”
沈凝又问:“那、那多久会见效?”
“坚持的好,年可见效,坚持的不好,见效的时间更长更慢。”
沈凝听罢不免心中一紧。
原来竟是需要这样的久的时间啊。
要是早一些知道卫师兄有这样厉害的师父,早些带容澈过来,没准儿能早些解决呢。
只是事到如今,能有解决的法子已经是好消息了。
沈凝没有忘记昨日说要品茶,这一回喝的极认真,仔细品了品。
不过到底是自小对茶道就不上心,只觉那茶很香,有一点竹子的清香之气,却也说不出个中详细滋味来。
还是容澈更擅此道,与玉虚尘闲谈茶水之事,很是投契。
沈凝已叨扰玉虚尘好一会儿,也瞧出玉虚尘方才是打算运功养神,便在喝了茶之后,与容澈告辞离开。
门板轻轻合上,玉虚尘重新坐回竹榻上盘膝。
纱帐已被少年放下。
玉虚尘却不曾闭目调息,双目盯着左前方不远处香炉内冒出的袅袅青烟,眸光涣散,思绪飘飞。
良久良久后,玉虚尘低喃:“阿莹,他们和我们真的很像,又真的不像。”
“等玉先生派人送来了疗法之后,你便认真照着做,我监督!”
沈凝走在容澈身旁,抓住容澈衣袖正色说:“不能不当回事,要解决,以后你就可以陪我一起吃羊肉了。”
“……”
容澈轻声笑着点头:“行,我一定坚持照做,尽早缓解情况。”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前走,打算出去走动一下。
沈凝忽然说:“刚才真是的,怎么竟问起玉先生可否成婚了。”
那问题,其实是有些不礼貌的。
至少是以沈凝如今和玉虚尘的关系交情来说,并不适合问的问题。
“哎。”沈凝叹气道:“估摸着他觉得我是个冒冒失失的人了吧,什么话都能随口问。”
容澈说:“玉先生他对你不太一样。”
“嗯?”
沈凝诧异地回看向容澈,“不一样?”
“不一样。”容澈答的肯定,“方才我们进到玉先生的竹舍内,他的目光便是落在你身上多,我的身上少。”
“我是他结义兄妹的女儿啊!”
照理说叫一声伯伯都是应当的,只是玉虚尘从未提和裴怀英结拜之事。
对沈凝也并不是十分热络。
只是客气。
沈凝便不好太热情。
“可能吧。”容澈握住沈凝的手腕,手指点在她的脉息之上,“你可能没留意,玉先生为我诊脉是悬丝。”
“听闻你怀孕,却是直接下榻走过来,用手指。”
“而且诊断的时间更长,更为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