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有你婆母给了一些,那也不是你的。”
白家舅母彻底慌了怒了,方才晒嫁妆时,看着琳琅满目的嫁妆和宾客意外的眼神,她好不得意,眼下完完全全是打她的脸。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特别是娶亲的新郎已经到了,这事万万不能坐实。
“白洲,你快将你胡说八道的媳妇带走,她是不是病了说胡话了。”
听雪嗤笑一声:“你才胡话,二夫人的嫁妆虽然多,但都有记录,并非你说不是便不是。”
听雪战意满满,直接推开白家的人,指着四周。
“其实婢子方才进来便注意到了,不止这些嫁妆,便是还有你们这些屏风摆件桌椅字画、甚至茶盏都是我们小姐的,或者是从唐家铺子里白拿回来的。”
“这些东西,我们铺子里也都有账呢,当初说是买,其实就随便给一两个子,和抢差不多。”
听雪四下看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
“仔细一看,别说嫁妆,你们白家一家子用的穿的东西,都来自唐家,白家除了你们自己本人,竟全是我家小姐的东西。”
听雪话音落下,白家舅母白家其他人,差点晕过去。
而冲着热闹来的贵客们,差点拍手叫绝。
他们是冲着热闹来的,但没想到竟如此热闹,让他们大开眼界。
女客们议论纷纷:“将军府有这般不堪吗?怎这白氏吃相这样难看?”
“将军府没有不堪,虽无世家的底蕴,但底子也厚,只是白家底子薄,当年镇国大将军非她不娶,白氏家世普通,嫁妆也少。”
对女子来说,嫁妆就是底气,镇国大将军对白老夫人是很好,但她底子实在太差,就像幼时没养好底子的孩子,怎么补都补不上,而这人越缺什么,便越会执着什么。
老一辈的人,知道得多,看得也清楚:“更何况她嫁到侯府后,还被哄着一直补贴白家。”
白氏是家中唯一的女儿,父母对她也不错,但重男轻女免不了,什么都不如对她兄弟。
只是白家父母极会说话,又极会哄她拿捏她,白氏走了大运嫁到将军府后,越发看重她哄着他,便是兄弟们也底下头,要她照料,说指望她过日子,全家的未来都在她身上。
又说白家也成器了,才能给他撑腰,做女人不能没有娘家。
所以白氏一直提拔娘家,但她不觉得苦,反而甘之如饴,因为她喜欢他们的追捧着以她为主的日子。
一来二去,白家越来越好,只是白氏和白家胃口也越养越大了,所以叶晚棠这个活财神娶进门后,胃口便越发大。
在他们心中,让叶晚棠进门是他们仁慈,叶晚棠的早已经是他们的了。
打秋风抢叶晚棠的嫁妆东西是常事,去唐家铺子‘赊账’‘记账’也成习惯了。
他们从没想过叶晚棠竟然敢闹出来,白家舅母气急:“你胡说,来人,将他们都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