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到会赞美,燕白洲却只觉头顶发绿。
因为叶晚棠是他妻子,裴渡和他有仇。
之前苏芷瑶勾引过裴渡,现在叶晚棠也来勾引裴渡。
他就不明白了,女人怎就如此肤浅,看裴渡长得好,就都盯上他。
也不想想,裴渡一个太监,男人都不算。
偏偏在她们眼里,他好像还比不上一个太监,这个认知事实刺激得燕白洲理智顿失。
“叶晚棠,你不回府,对着一个阉人笑得那么不知廉耻,是几个意……啊……”
裴渡手里的佛珠摔在燕白洲嘴上,差点直接打掉他一颗牙。
佛珠线断裂,佛珠滚落在地,如同叶晚棠的心。
“你闭嘴!”叶晚棠看燕白洲又发疯,还说裴渡阉人,面色一变,即刻阻止。
与此同时,金吾卫的刀齐齐亮相。
裴渡神色骤冷:“本督听不得那两个字,往后谁敢提,就让他当。”
话音落下,耿忠迅雷不及耳出手,手里的剑直指燕白洲腿间。
饶是燕白洲,此刻也分寸大乱,满是惊慌后退。
他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将军,险险躲开了耿忠那刁钻的一剑。
可依旧被一剑划破了衣袍,依稀可见心衣的颜色。
整个人狼狈不已。
燕白洲感觉到下面一阵凉意,后背更是一阵阵发凉。
差一点,差一点,那刀就直接砍了他的……
嘴巴被打,下面又,差点上下失守。
叶晚棠也惊得瞪大眼,她恨燕白洲提阉人,但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燕白洲惊怒交加:“裴督主,你……”
“这不是会会说人话吗?”裴渡眼底都是阴戾,燕白洲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着自己的发妻,张口便说‘笑得那么不知廉耻’这样的话。
他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太监,燕白洲就敢如此口无遮拦,那平日里该说得多难听呢?
这一刻,裴渡一身萧杀之气,一张脸紧绷得甚至有些扭曲。
燕白洲在战场上对杀气很是敏感,被裴渡看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惊怒交加,可看着杀气腾腾的金吾卫,再面对裴渡的杀气,只能先低头道歉:“刚才是我失言说错话,还请督主见谅。”
可燕白洲的道歉,却让裴渡身上的戾气越发重。
燕白洲迫于权势武力和他致歉,却从未想过和叶晚棠致歉。
可真是可笑。
裴渡露出嗜血的笑容:“燕将军这么容易失言,这舌头不如别要了。”
拔了这舌头,才算清净。
燕白洲面色涨得通红,气恼不已:“裴督主,我已经致歉,何苦咄咄逼人。”
裴渡还没说话,倒是叶晚棠插嘴了。
“燕白洲,祸从口出你不知道?你的致歉何时这么重要了?对着陛下,你敢再说此话吗?”
燕白洲脸色更加阴沉,叶晚棠竟然还站在裴渡那边。